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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有时候不可能的事,反而是最有可能的。</p>
这位老先生从一开始就是一力保举了许成军。</p>
83岁太老了?教不了学?</p>
那一点不能!</p>
历史上,朱东润以83岁高龄在入d申请书中写道:“愿以残年余力,为d培养更多学术火种”。</p>
哪年写的?就是今年。</p>
朱东润在1978年招收了首批唐宋方向硕士研究生,包括后来成为知名学者的陈尚君等人。</p>
1979年,他继续指导这批学生,每周亲自授课两小时,坚持“用最艰苦的方法追求学识”。</p>
这个年代学位制度尚未建立,导师制度也才刚刚开始,以导师制为核心的师徒传承,还是中国高等教育复苏的关键支撑。</p>
后世如何评说暂且不提,</p>
但是眼下,</p>
这确实对许成军来讲是天大的好事,他最需要的是什么?</p>
复旦的平台、朱东润这棵大树以及其背后的学术资源。</p>
毕竟,他未来要做的事,其实也是有不少阻力在的。</p>
不过...</p>
他扫了眼章培横,那岂不是....</p>
师兄?</p>
章培横看出这小子不坏好意,你嘚瑟个蛋!我说完了么?</p>
“成军”</p>
称呼再变!</p>
章培横黑框眼镜后的目光在许成军脸上停了停,语气带着几分严肃。</p>
“但你得清楚,朱主任这些年既要主持系里的学术规划,手头还有好几个重点课题,带的硕士生也确实不少。”</p>
“不是朱老不愿多费心,实在是分身乏术。”</p>
“他的时间得留着抓大方向、定研究框架,细枝末节的打磨、文献梳理这些事,耗不起他的精力。”</p>
说到这儿,他抬眼扫过在座的几位教授,喉结动了动:“经几位商量,往后你跟着朱老听大课、参加学术研讨会,关键节点的论文框架由他亲自把关。至于日常的文献研读、理论梳理、写作修改,就跟着我来。”</p>
最后那句说得斩钉截铁:“我的要求不低,每周得交两篇读书笔记,遇到问题随时找我,别想着偷懒。”</p>
章培横:你还嘚瑟?</p>
许成军咂摸咂摸嘴,品出几分味道。</p>
估计是几位教授争执不下,章培横当前的年龄和学术造诣还不至于对另外几位形成太大的优势。</p>
所以,</p>
名义上的导师是朱冬润。</p>
但实际上的导师还是章培横。</p>
那问题来了,我到底叫老师还是师兄?</p>
最后,还是王水照打了圆场,他能怎么说,朱老出面了?只能是恭喜小许同志了呗,又想起许成军刚写的那篇作文。</p>
随口提了句:“朱老、章老、各位教授咱们趁此机会要不也看看小许同志这文笔?”</p>
“别忘了啊,这小子可本来是要靠着作品推荐的!”</p>
教授们互相传阅,2500字,倒也看了大半个小时。</p>
朱东润坐在木椅上,目光在“野蔷薇的新芽顶得薄霜都化了”那句停留了一会,老花镜后的目光柔和了许多,嘴角几不可察地抿了抿,像是想起了什么久远的画面。</p>
章培横靠在桌沿,手里捏着半截铅笔,却没在纸上留下任何痕迹。</p>
王水照端着搪瓷缸的手顿在半空,刚要送到嘴边的茶水停了停。</p>
他望着“针脚密得像撒在布上的星星”那句,眉峰微微扬起,随即又舒展开,喉间低低地“嗯”了一声,像是在应和文字里的暖意。</p>
贾植芳指间的烟卷燃出长长的灰烬,他却没察觉。</p>
苏连诚翻页的动作放得很轻,生怕惊扰了什么。当看到“阿秀把新芽贴在胸口”时,他握着稿纸的手指紧了紧,随即又松开,眼帘垂下,遮住了眼底一闪而过的波动。</p>
会议室里静悄悄的,只有窗外的蝉鸣偶尔钻进来。</p>
朱东润率先把稿纸叠好,动作缓慢却整齐,他抬头看向许成军时,目光里带着赞许:“这些芽,写活了。”</p>
王水照留下句:“等开学,跟我一起写一篇谱系图的研究。”</p>
....</p>
提前预告,下章写作文。</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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