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牛爱吃肉提示您:看后求收藏(第二十一章 1979与2024,我的时代1979!,老牛爱吃肉,深夜书屋),接着再看更方便。
请关闭浏览器的阅读/畅读/小说模式并且关闭广告屏蔽过滤功能,避免出现内容无法显示或者段落错乱。
不可否认科技的力量改变了时代。</p>
却再也见不到这种用脊梁撑起的搬运。</p>
号子声里的力量,才是最动人的生命力。</p>
-</p>
邮电局的墨绿色柜台前,排队的人手里都攥着信封。</p>
许成军排在队尾,看前面的姑娘往信封上贴邮票,八分的邮票印着天安门,她舔了舔胶水,动作认真。</p>
-</p>
公共电话亭里,穿工装的男人正对着话筒喊:“爹,俺在合肥找到活了,在机床厂,陈叔介绍的,管吃管住!”</p>
他的声音带着哭腔,拳头攥得发白,话筒线被扯得笔直。</p>
许成军站在亭外等,听着他说“下个月发工资就寄钱回家”,</p>
那点带着哽咽的报喜,比任何高清画面都更戳心窝。</p>
报栏前围了群人,《人民日报》的头版标题用了黑体字:“深圳特区开始建设”。</p>
有人用手指点着报纸上的照片:“那楼盖得真高,比合肥饭店还高!”</p>
旁边的人撇撇嘴:“跟咱有啥关系?能多打两斤粮食才实在。”</p>
-</p>
寄信窗口的阿姨正在盖邮戳,“啪”的一声,红色的印记落在信封上。</p>
她抬头问许成军:“寄哪?”</p>
“凤阳,许家屯。”他说。</p>
阿姨点点头,把信扔进身后的邮袋,“后天走,五天到。”</p>
昨天寄走了给父母的信。</p>
今天早上起来,洒洒洋洋的写了1000来个字。</p>
给许老实,给赵刚,给杏花。</p>
给原身躲着的,而他敬着的,</p>
许家屯。</p>
出来这么久,误了公时,总有个说法才对。</p>
信里面夹带着《安徽》出具的对公交流函。</p>
许成军摸了摸兜里的信纸,</p>
邮戳落下的瞬间,原是思念最郑重的启程。</p>
-</p>
从撮造山巷出来,往西拐进鼓楼巷,青砖墙上的“拆”字被人用石灰涂了又露出来。</p>
巷口的杂货摊支着木板,上面摆着铁钉子、顶针、红头绳,摊主用粉笔在木板上写着“顶针三分”,字迹被雨水泡得发蓝。</p>
穿中山装的男人蹲在摊前,挑了根铁钎子,比划着说“要能串起两斤肉的”,是准备做烤串的个体户。</p>
巷中段的墙根下,几个老头正围着石桌下棋,马扎矮得几乎贴地。</p>
竹制的棋盘被摸得发亮,棋子是用杏核磨的,黑的涂了墨,白的保持本色。</p>
“将军!”</p>
穿白褂的老头把“帅”往前推了推,对手拍着大腿笑:“又让你蒙着了!”</p>
许成军站在旁边看,棋盘上的楚河汉界磨得快平了。</p>
水井旁,几个妇女正在洗衣服,棒槌捶打石板的“砰砰”声,惊飞了树上的麻雀。</p>
她们的大嗓门混着笑声,顺着风飘出老远:“你家男人去卖雪花膏了?。”</p>
“啥呀,给工厂里跑个腿的命。”</p>
水花溅在她们的花布鞋上。</p>
回到淮河路时,国营照相馆的玻璃橱窗里,摆着穿军装的夫妻合影,男人胸前的毛主席像章闪着光,女人的麻花辫垂在红绸袄上。</p>
橱窗上的红漆写着“一寸两毛,三寸五毛”,底下贴满了顾客的取件单。</p>
穿白大褂的摄影师正搬着三脚架出门,黑布罩住的镜头对着街面,“来,给这骑楼拍张照,下个月就拆了”。</p>
百货大楼门口的广播喇叭正放着《东方红》,旋律在热空气里打着旋。</p>
穿的确良衬衫的姑娘们手挽着手往里走,辫梢的蝴蝶结随着脚步上下跳。</p>
一个小姑娘盯着橱窗里的塑料娃娃,眼睛亮得像井水,母亲拉着她说“等你爹发了工资就买”。</p>
-</p>
回招待所的路上,路灯昏黄的光把路面照得像块揉皱的黄布。</p>
许成军踩着自己的影子往前走,看自行车的铃铛声里,有人扛着锄头回家,车后座的麻袋晃悠悠的,里面装着刚摘的黄瓜。</p>
工农兵招待所的灯光已经在街角亮了起来。</p>
许成军加快脚步,看自己的影子在墙上忽长忽短。</p>
他知道,四十年后的合肥会有高楼大厦,会有车水马龙。</p>
但此刻,这片被七月流火烤得发烫的城,已经把最本真的温暖,刻进了他的骨血里。</p>
这一刻,他突然有了些灵感,想写些什么。</p>
一个穿越者该怎么给这个代留下点印记?</p>
来一场2024与1979的对话怎么样?</p>
许成军杵着脑袋。</p>
要写,但不是现在。</p>
春风虽然吹入了庐州,</p>
但是聊人工智能显得多少快了些。</p>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