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烦夜夜笙歌提示您:看后求收藏(第257章 “我少爱你一点,你就不爱我了吗?”,穿书后我的躺平人生,麻烦夜夜笙歌,深夜书屋),接着再看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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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
身后的小雪小珠:“……”又要喝顾小娘子调制的稀奇古怪酸不拉几的糖水了吗?
程宥泽闯入借青居时,满院丝竹声戛然而止。
十二名身着月白纱衣的伶人抱着乐器跪伏在地,露出的后颈在阳光下泛着珍珠般的光泽。玄色龙袍纹靴碾过地上散落的玉兰花瓣,鎏金蹀躞带撞得叮当作响,腰间悬着的羊脂玉佩随着急促步伐晃出残影。
“都给孤滚!”他暴喝一声,绣着龙纹的玄色广袖扫翻案几上整套青瓷茶具。
伶人们如惊雀般退散,最后离开的乐师不慎碰倒了鎏金香炉,沉香灰烬混着甜腻的苏合香扑了他满身。
内室鲛绡帐无风自动,陆青黛斜倚在填漆拔步床的靠枕上,半湿的青丝蜿蜒过青色的寝衣,衣领处露出的锁骨还沾着未拭净的水珠。
门被踢开,程宥泽刚绕过紫檀屏风,迎面便是一记脆响。
“啪!”
陆青黛的巴掌带着沐浴后的潮热,在他左脸烙下五道红痕。
沐浴后的香气格外浓郁,陆青黛冷笑开口,
“殿下好大的威风。”她指尖一挑,顺着太子紧绷的下颌线游走,“我让你进来了?”
程宥泽被她逼得后退半步,后腰撞上多宝阁震落一尊琉璃盏。
碎晶飞溅中他抓住她手腕,却不敢真用力,反倒被她反手一巴掌甩在脸上。清脆声响惊飞檐下铜铃,他偏着头怔住,右颊迅速浮起淡红指痕。
“你……你打我?”他咬破下唇,铁锈味在口腔漫开,原本的恼怒似乎是被连着两巴掌的掌风之下给扇清醒了,“为了那些伶人打我?”
“既要侍卫又要伶人,怎么不干脆把你醉仙楼搬进陆府?”
陆青黛忽然轻笑出声,染着凤仙花汁的指甲刮过他红肿的颊肉。
窗外漏进的天光将她睫毛映成金棕色,瞳孔却幽深如古井:“殿下不是病了吗?管我作甚?”
“你!”
她突然拽住他衣领迫使他弯腰,吐息带着清茶香味,“还是说…我好声好气的去请,殿下不乐意?殿下就喜欢玩这种狗急跳墙的把戏??”
听着她语气中的戏谑,程宥泽呼吸陡然粗重,掐着她腰肢将人按进锦被。散落的帐幔缠住他蹀躞带金钩,扯得玉扣叮叮咚咚滚落满地。他发狠咬住她耳垂,却在听到吃痛吸气时立即松口,舌尖讨好地舔过齿痕。
下一刻,他的腰腹被她踹开,因着惯性,整个人往后倒,却又被她抬手扯住衣襟,整个人双腿大开的跪在她脚边。
“做错了事,还要奖励?”
陆青黛踩在他膝上,一点一点摸他的脸颊,眉头微挑,“沈宴秋那事你不是挺能忍的吗?今日不过多了个墨将时,你就按捺不住跑过来了?”
“陆青黛你讲不讲理?”他声音哑得不成调,手指却乖顺地帮她拢好散开的衣带,“孤哪里做错了?!沈宴秋之事本就是你有错……”
“我有错?”
指尖挑起他的下巴,陆青黛笑的眉眼弯弯,“我哪错了?”
“沈宴秋本就是无辜的,更是太子党的一大助力,我为你保全了他,你觉得我有错?”
指尖微微用力,将那张还带着怨气和醋意的俊脸往上抬,程宥泽本身眉眼生得就极妙,像是名家工笔细细描摹出的传世之作,此时和她微眯着宛若钩子的眼神对视,整个人原本的气势瞬间就被溶解在她的余波里。
“说话啊,我错了吗?”
“……没有”
错是没错,但是干的事情让人不爽啊!!
哪有为了一个弃夫同一朝的人理论的?!更何况那还是沈宴秋!!
她当年对他的好和爱,满京城都没有不知道的!
现如今京城中说书人还说他们是情深缘浅,唯一真爱过的一对呢!!
“什么表情?”陆青黛拧过他的下巴,足尖在他腹部轻轻一踢,“程宥泽,我为沈宴秋说话,确实除了他是太子党的人之外,还有别的私情。”
“你看!”面前的人一下就炸毛了,挣扎就要跳起来,又被陆青黛拽着衣领按下去。
“沈宴秋除了负我之外,样貌才学能力品行样样不差,我相信他,情有可原。”
“还是说,你觉得我会看上什么很烂的人吗?”
程宥泽一瞬间又哑火了,憋着气看向她,“可你就是对他很好!你就是爱他胜过爱我!不公平!这对我一点都不公平!!”
“我少爱你一点,你就不爱我了吗?”
程宥泽的喉结剧烈滚动了一下,像是被这句话生生卡住了呼吸。他张了张嘴,却发现自己竟找不出半个字来反驳。
陆青黛的指尖还抵在他的下巴上,力道不重,却像是一把无形的锁,将他所有的愤怒、委屈、不甘都锁在了胸腔里,翻涌着,却无处可逃。
——她少爱他一点,他就不爱她了吗?
怎么可能?
他爱她爱得快要疯了。
他爱她,爱到哪怕她此刻说一句“我要沈宴秋”,他都能咬牙切齿地替她把人绑来,再红着眼看她对别人笑。
“我…”他的声音像是从胸腔里挤出来的,带着被醋意泡发的酸涩,“孤自然…”
他自然知道以他的身份,身旁什么样的女人都能有,他能三妻四妾,能后宫三千,但陆青黛就如同毒药一般深入肺腑,和他的心跳共鸣。
但他甘愿做她的掌中雀,笼中鸟,做她首饰盒里最不起眼的珠钗。
再说了,她那么好,爱上她就是人之常情。
陆青黛的吻轻轻落在他的唇边,“我打殿下,是因为殿下不知轻重,这些日子朝堂上句句顶我,私底下又不敢见我……差点乱了我悉心扶正的风气。”
“你我私情,怎么能扰了这大虞的盛世太平?”
“所以程宥泽,你给我乖乖听话,再乱闹脾气,我就真的不要你了。”
程宥泽的瞳孔骤然紧缩,像是被她最后一句话刺中了心脏。
他猛地攥住她纤细的手腕,力道大得几乎要捏碎那截玉骨,却又在看到她微微蹙眉的瞬间慌忙松开。
“你敢!”他声音嘶哑得不成调,像是被砂纸磨过,“陆青黛,你若是敢…”话到一半却哽住了,因为他忽然意识到——她真的敢。
这个狠心的坏女人连当朝太子都敢打,还有什么不敢的?
程宥泽突然觉得眼眶发烫,像是有什么滚烫的东西要涌出来,他狼狈地别过脸,却看见铜镜里映出的自己——发冠歪斜,衣襟散乱,脸上还带着她的掌印,哪还有半点太子的威仪?
“我……”他喉结滚动,声音低得几乎听不见,“我只是…”
只是什么?只是嫉妒沈宴秋曾得到过她全部的温柔?只是害怕墨将时会抢走她所剩不多的目光?还是只是...只是不甘心在她心里永远排不到第一位?
陆青黛忽然叹了口气,指尖轻轻抚过他红肿的脸颊。这个动作温柔得不像话,让程宥泽瞬间僵住了呼吸。
“疼吗?”她问,语气里带着几分无奈,“我下手重了。”
就这一句话,程宥泽所有的委屈、愤怒、不甘全都化成了酸涩的泡沫,在胸腔里咕嘟咕嘟地冒着泡。
他像个受了天大委屈的孩子终于等到大人哄,一头扎进她怀里,把脸埋在她小腹处闷声道:“疼…特别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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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作者:还在磨刀,让他们崩溃的还在后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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