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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内,陆青黛继续听着袁慕宜跟她讲之前的事情,动筷的手却不慢,一点一点的吃着。
袁慕宜大多讲的是人际关系和她身边的人和物,又叫她小心提防某某某,什么言执玉应归彻的就讲了蛮久,唯独少有提到墨将时。
等到袁慕宜讲累了,陆青黛适时的递上一杯茶,放下筷子问道,“所以,娘,我和将时之前的关系是如何的?”
她美眸微眯,轻描淡写的问出口来,在袁慕宜迟疑一瞬后要回答之时又打断她。
“不用了,娘,我大概能猜出来了。”
拿起手帕擦了擦嘴角,看着桌上用了不少的膳食,陆青黛挑挑眉,“就暂且这样顺其自然吧。”
陆青黛一向是个有主意的,袁慕宜只得又嘱咐了她几句,又让侍女给她收拾了房间,这才离开,“对了,了了,这两日你大哥他们应该也要赶到了,他们在路上娘不好传信给他们,但是京城和边疆那边,要知会一声吗?”
陆青黛随意摆手,“娘你决定就好。”
见她已经拿起了云郡的公文开始看,袁慕宜又劝慰了两句,让人守在外头,便先回了自己房中。
了了现在心里头只有墨将时,她这个做娘的虽然不干涉她的感情问题,但是对外的体面话还是要帮她做好的。
便任劳任怨的往各方去信。
夜色渐浓,陆青黛屋里的烛火越燃越短,她收起手上的公文,指尖轻轻敲击了一下桌案,脑中和系统对话,【统统,墨将时人呢?这么快就抛弃我了?】
系统无语,实话实说,【没有,那小子在你院子门口站了快一个时辰了,也不让人通报,就静静看月亮高悬呢。】
【你说他是不是有病,好不容易费尽手段跟宿主你在一起,不知道赶紧过来讨你欢心,在外头傻站着干嘛?】
陆青黛轻笑摇头,【有些人啊,就是这样纠结的。】
【明月高悬,他恨明月不独照他。】
【可明月入了他怀,独独照他的时候,他又开始担心明月再不能高悬。】
墨将时确实满脑子都是这个,顾京元的话就如一枚暗器一般,划破的伤口很小,但是冲击力道极大。
扎在他正心窝处,一点一点蚕食他的思维。
【93】
是啊,他的卿卿不单单是一个普通的小娘子,思虑的东西比他们多得多,为之付出的更是深厚。
他想要明月独照他,就得把明月从天上拽下来,紧紧搂在怀里,用自己名为爱的衣襟去包裹住她的光芒。
可久而久之,明月还能高悬吗?
而不能高悬的明月,他自己能保证数十年后不变心吗?
墨将时的指甲掐进自己的肉里,望着天上的明月,眉宇紧锁,带着茫然和未知。
他突然想到陆青黛回来后短短数月在京中做的事情。
【95】
善女堂重新修建,庇佑了更多因生活所迫而无处可去的娘子,让她们做绣活、认药材、学算账,让她们即便独自一人也不会失去立身之本。
她名下的药铺外头几乎日日都有百姓拜谢,陆二娘子的名讳在外比宰相大人还好使些。
青衫阁里头的娘子将铺子料理的极好,几乎京城最时兴的衣料和样式都出自其手。
董费杰落败后,长亭客栈首先将客栈住宿的价钱给压了下去,让更多的平民百姓能够正常住上屋子,不必担心会被权贵欺压亦或是流落街头受冻。
京县县令被换掉,京城的治安越来越好,有她在都察院一日,再不用担心底下官员官官相护。
原本掌管南境军务的大皇子程修齐因为顶撞她,被寻了由头夺了军权,南境的军饷克扣也得以整改。
淑妃被夺了宫权,十六公主程月琳学着掌管宫中事务,帮着压了不少不适宜往外说的传言。
宁德太妃手底下的两个孙女程诗和程敏,两个都成了她在世家贵女中探听消息和知会的得力助手。
听闻醉仙楼的初弦就因为陆青黛的引荐,程敏程诗两姊妹作保,如今在世家贵女圈中以才情闻名。
她扶持顾京元上任,京中世家在他们的配合之下,奢靡风气锐减,国库也因此充裕了一把。
言执玉因为她重回官场,从鸿胪寺卿到如今的尚书令可谓是步步高升,此次扩张丹州的计划,不少都是因为言执玉和她的考量。
应归彻因她的训诫和教导,行事稳重了许多,听说此次边疆行军可谓是大有长进,减免了不少的损失。
而即便沈宴秋被她抛弃,大理寺的案子和平日朝堂上的差事也没有半分差池,像是怕给她增添麻烦和困扰,更像是怕她更加不喜。
她和林寂在一处,不仅帮他压制住了林家的挑拨,将他这个御林军统领养的极好,更收拢了御林军的情报和作用。
她给谢渺然一个机会,陆谢两家便成功联姻,不仅斩断了程穆环的一条臂膀,更是加深了对翰林院的掌控。
程宥泽更不用提,太子如今看似独掌大权,实际每处地方多多少少都会受到些牵制,可偏偏这样的强强对峙,反而能增添朝局的平稳和天下的安定。
她看似玩的是情,实际上却调动了他们身后所有的资源,让整个大虞局面往她所期待的方向而变。
甚至连他自己,都不由自主的照她的要求去做事。
一子落,满盘皆活。
墨将时甚至生出了一种现在都还在陆青黛手掌心蛄蛹的错觉。
他不该遮盖她,也不该妄想将她从高空拉下。
因为乌云总会驱散,明月注定高悬。
他现在要紧的是,如何让明月心甘情愿的继续照耀他。
她要什么?想要什么?他能的起吗?他能做得到吗?
墨将时的思绪又被拉远。
不知呆呆的站了多久,熟悉的铃铛声响起,陆青黛被侍女扶着出来,自背后环抱住他,清茶香味像是一剂良药,让他烦恼暂时消去。
“我讨厌你。”
陆青黛抱着人,声音带着些娇纵,小脸贴在他背上,感受到他有一丝的僵硬。
墨将时难捱的吞了口口水,怎么就突然讨厌他了?不会卿卿就想起来了吧?!
“为什么他们都晓得我的口味,你却不知道?”
陆青黛没让他乱想多久,气闷的声音传来,没忍住还动手掐了墨将时腰间一把。
“嘶…”
墨将时没注意到,还真被掐的有些疼,陆青黛歪头看他,小小的愧疚了一下,“我掐疼你了?”
墨将时摇摇头,转身径直将人抱了起来,用下巴轻蹭了蹭她的发顶,“没有,是一时没注意有些痒。”
“那你活该。”
“嗯,我活该。”
墨将时抱着人进屋子,眸光落在她身上,轻声问道,“卿卿怎么知道我在这里?”
陆青黛搂紧他的脖子,脸颊微微鼓起来,“我猜的啊,我在里头看了好半天的公文都不见你来找我。”
“我看见谢渺然和顾京元来找卿卿了……自然不敢轻易打搅。”
进了屋,将人放在床榻之上,墨将时单膝跪在她跟前,为她脱下鞋袜,声音里头带着几分落寞,像是被辜负了一般。
陆青黛抬手用指节捏住他的脸,对上他的眼眸,“将时,你怎么还恶人先告状啊?”
“明明是你先不记得我的口味。”
墨将时别过脸,亲了她指节一口,盯着她的眼眸,露出一个意味深长的笑来,“是啊,谁叫我之前陪卿卿用膳的机会少呢,要惩罚我吗?”
陆青黛放下手,蓦然凑近他的脸,呼吸清浅的喷洒在他面前,墨将时下意识的吞咽了一下。
紧张、期待、慌乱、面上和耳尖不由得染上绯红。
陆青黛笑的比他放肆多了,用脸颊轻蹭了一下他的脸,在他耳侧说话,“我惩罚将时做什么啊?将时那么听话,定然知错能改,只是今日宽衣的时候,念安说我后背有一处淤青。”
“不知可否…劳烦将时?”
房中点着安睡的熏香,床榻之上的帷幔层层叠叠,似乎都染上了她的味道,将墨将时大半个身子都笼罩其中,陆青黛笑着递给他药膏,而后松了松腰带,轻扯了一下身上的寝衣,大半个香肩就露在外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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