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3章 绝地求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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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动山摇般的撞击声撕裂死寂,铁门在蒙面人暴风骤雨般的攻势下扭曲变形,金属表面凸起的褶皱如巨兽溃烂的伤口,发出濒死的哀嚎。门框四周的墙体如同被蛛网吞噬的瓷瓶,裂痕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蔓延,每一道缝隙都像毒蛇吐着信子,蓄势待发。陆霆深的心脏随着震动剧烈震颤,仿佛下一秒就要冲破胸腔。
他将全身重量压向病床,骨节因过度用力泛着青白,手臂上青筋如盘踞的蚯蚓般暴起。金属床脚在地面划出尖锐刺耳的声响,与门外震耳欲聋的撞击声交织,奏响一曲令人窒息的死亡交响。冷汗顺着他高挺的鼻梁、棱角分明的下颌不断滚落,在剪裁精良的西装上晕开深色的恐惧图腾,后背早已被冷汗浸透,黏腻的布料紧贴着皮肤,却丝毫分散不了他紧绷的注意力。
病床上,陆明远半倚在床头,刚经历心脏搭桥手术的身躯脆弱得如同风中残烛。他的面色惨白如纸,泛着病态的青灰,仿佛生命的光彩正从每一个毛孔中流失。挂着点滴的手背,青筋暴起如干枯的藤蔓,紧紧攥着床单,指节泛白。监护仪发出的滴答声越来越急促,像催命的鼓点,每一声都重重砸在人心上。“霆深,这门撑不了多久了。” 老人沙哑的声音里满是绝望,浑浊的眼眸中,恐惧如同潮水般翻涌,每一个字都带着即将坠入深渊的无助与悲凉。
陆霆深的喉结在紧绷的脖颈间上下滑动,下颌肌肉隆起如锻造的冷钢,鹰隼般的目光似两道实质的光束,在逼仄的病房内来回扫过。当那架锈迹蚕食的金属架撞入眼帘时,他的瞳孔瞬间收缩成针尖 —— 连通消防楼梯的逃生通道,在昏暗的光线下泛着冷冽的银芒,如同坠入深渊前突然伸出的锚链,牢牢勾住了渺茫的生机。
“叔叔,我们从窗户出去,走逃生通道!” 他的声音像是从胸腔深处挤压而出,低沉得如同擂响的战鼓,眼底跳动着破局的烈焰。话落的刹那,骨节嶙峋的手指已如猎豹扑食般扯向领带,丝绸布料撕裂的 “刺啦” 声,如同一道划破黑夜的闪电。缠绕掌心的领带还未系稳,他便箭步冲向墙壁,虎口精准钳住消防斧握柄,猛地一拽,金属扣迸飞的 “砰” 响震得空气发颤,清脆的撞击声在死寂的病房炸开,惊得监护仪发出尖锐的警报,仿佛连冰冷的机器都在为这惊险的一刻屏息。
陆明远的指尖深深嵌进病床扶手的皮革,仿佛要将生命的最后一丝力气都注入其中。术后伤口传来的剧痛如滚烫的岩浆在体内翻涌,眼前密密麻麻的黑雾不断侵蚀着视野。他的喉间艰难地挤出破碎的 “好” 字,沙哑的声线像是砂纸狠狠打磨生锈的齿轮,每一个音节都带着撕裂般的痛楚。佝偻的身躯勉强配合着陆霆深,两人急促而沉重的呼吸在狭小逼仄的空间里交织,如同战鼓擂响前令人窒息的震颤。
窗轴发出指甲刮擦玻璃般刺耳的吱呀声,锈蚀的金属框架像锋利的刀片,在掌心犁出一道道暗红的血痕。然而此刻,心脏在胸腔中疯狂跳动的轰鸣,早已盖过了一切疼痛与声响。陆霆深率先跨上逃生通道的瞬间,金属护栏发出濒临断裂的痛苦呻吟,扭曲的金属仿佛随时都会碎成齑粉,坠入无尽的黑暗。
当他转身搀扶陆明远时,老人冰凉的手指如同枯枝般死死缠住他的袖口,浑浊的眼底闪过决绝的光:“别管我……”“闭嘴!” 陆霆深的低吼中裹挟着血丝,后槽牙几乎要被咬碎。他毫不犹豫地将陆明远半个身子架在肩头,动作果决得如同战场上拖曳战友的铁血士兵。脚下的金属踏板在重压下发出令人心悸的 “咔嗒” 脆响,每一步都像是骨骼错位般的剧痛,他们如同困在薄冰上的困兽,每一次挪动都可能是坠入深渊的最后一步。
当消防楼梯的防火门触手可及时,身后的病房门终于不堪重负,在巨响中轰然炸裂。碎木屑如暗器般飞溅,黑衣蒙面人裹挟着腥风扑来,手中匕首泛着幽蓝冷光,毒蛇吐信般直取陆明远后心。千钧一发之际,陆霆深浑身肌肉暴起,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叔叔猛地推进楼梯间,金属门框撞在老人后背发出闷响,却顾不上半分疼惜。
他旋身横臂格挡的瞬间,刀刃擦过小臂的刺痛如电流窜过全身,瞳孔因剧痛与警觉骤然收缩成针尖。商战中淬炼出的铁血狠厉在此刻化作实质杀意,他屈肘如铁杵般砸向对方太阳穴,膝盖带着破竹之势顶向蒙面人腹部,骨骼相撞的闷响混着压抑的 grunt 声在走廊回荡。血珠顺着臂弯滴落的刹那,余光瞥见陆明远颤抖着按下墙上的红色报警按钮,老人指尖因用力过度而泛白,监护仪般的心跳声仿佛穿透耳膜 —— 那是生命倒计时的警示,也是绝境中唯一的信号灯。
尖锐的警报声如同一把锯齿状的利刃,狠狠划开凝滞的空气,每一声都像钢针扎进耳膜,激起一阵嗡鸣。陆霆深在剧烈的耳鸣中听见蒙面人闷哼着撞向墙壁的声响,混杂着走廊尽头越来越近的皮靴声,恍若死神的镰刀在身后挥舞,这场生死时速的博弈,才刚刚掀开最惊险的篇章。
警报声仍在尖啸,如同地狱犬的吠叫般震人心魄。陆霆深的手掌如铁钳般扣住陆明远的胳膊,指节因过度用力而泛出青白,几乎要嵌入对方松弛的皮肉。两人跌跌撞撞地向楼下狂奔,金属台阶在重压下发出不堪重负的吱呀声,每一步都伴随着骨骼震颤的心悸,仿佛整座楼梯都在他们脚下战栗。
陆明远的呼吸愈发粗重,像破旧的风箱在胸腔里艰难拉动,术后的伤口渗出的鲜血,早已在苍白的病号服上晕开一朵妖冶的暗红曼陀罗。但老人紧咬着泛紫的下唇,布满老年斑的手背青筋暴起,拼尽全力跟上侄子的步伐,哪怕每一步都扯动伤口,疼得眼前发黑,也不肯让颤抖的膝盖慢下半分。
一楼出口的防火门如垂暮巨兽半张的獠牙,在锈蚀的铰链上吱呀颤动。门缝渗出的冷光裹着地下车库的潮气,与其说是生路的指引,不如说是深渊巨口吞吐的腐臭寒气。陆霆深骨节分明的手指即将触到门把的刹那,枪管漆黑的洞口如毒蛇吐信般探出,那淬着金属冷意的死亡凝视,比周遭的黑暗更令人脊背发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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