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8章 在失败中寻找希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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符文光芒闪烁，可小石头的脸色却再次变黑。这哪是什么隐身符，分明更像废品符！符文亮光不均匀，有几百处格外闪亮，紧接着，符纸就像破破烂烂的乞丐装一样，多处破损，晶光暗淡，然后“啪呲”一声掉落在地，符文光芒也随之彻底消失。很明显，这是一张次品隐身符，根本没法用。

“这……”小石头无语至极，快了不行，慢了也不行，到底要怎样才行呢？他甚至怀疑，这是不是长老团故意为之，不传授核心技术要领，让大家在黑暗中摸索，从而造成大家都浪费材料的状况，营地商业繁荣他们好多收摊位费？

绘制符文时，速度慢了，交叉点容易破损；时快时慢又不好控制力道，很容易画出废品。到底怎样才能让力道恰到好处，让符墨均匀地分布在符纸上成符呢？小石头陷入了沉思。

不断地推演，有了新的想法后，小石头再次尝试。他试着在交汇点处减轻一半力道，在非交汇点时恢复正常灵力运用；控制符墨在符斗里注入符笔的流速，减少符墨用量（符笔和毛笔不同，上面有储存符墨的地方，叫符斗，否则一张符纸不可能一笔画完，符墨不均匀就会导致符纸报废或者符文变成次品）；甚至尝试双手控制符笔，在估算快到交汇点时，降低符墨流出速度。

可即便如此，还是报废了十张符纸。没办法，只有技法，没有关键要领，小石头只能不断尝试。别人能画出符文，他相信自己也一定可以。经过近十种不同的测试，小石头心里渐渐有了一些头绪。

他再次坐在平整的巨石上，在周围放上几段从精灵森林沼泽里得到的天香木，凝神静念。他将心力外放，感知着每一根汗毛的细微波动，然后把更多的心力聚焦在右手和符笔上。他开启符斗正常的符墨流速，决定以心力辅助画符。这是他评估多种方法后，想到的最佳解决方案，借助心力，精细地控制画符的力道。

摸着石头过河虽然艰难，但也有它的好处。在不断尝试中，小石头摸索出了一条属于自己的画符之道。心力这东西，大多数人都有，但善于运用的人却不多。就好比知识大家都有，可真正能做到无中生有、创造新事物的人却寥寥无几。

在天剑仙门，以前是有高阶符师指导外门新弟子画符的。但如今没了指导，想要成功画出符文，难度极高，需要注意的地方太多，而且画符因个人能力不同，方向也不尽相同，很难统一讲解，所以相关秘籍上并没有详细记载不同方向通向成功的方法。

至于从什么时候开始，高阶符师不再给外门新弟子讲解画符之道，这就成了一个无人知晓的谜团。内门倒是有专门的符师商会。

看着这张虽然成功绘制出来，但力道依旧不均匀的符文，小石头并没有急着测试它的品质。他决定再多画几张进行比较。在尝试过程中，他发现借助心力辅助控制手上的力道，稍微容易一些，但要让心力附着在符笔上，进行更精细的掌控，难度极大。画符时，他还是没能让力道和符墨分布达到预期，于是继续尝试让心力附着在笔锋上，进行更精微的控制。

或许是因为心力不够强大，又或许是第一次就选择高难度符文刻画的缘故，小石头又画出了十张次品符文。

经过逐一测试，小石头坚定了自己选择的这条路。他能感觉到自己在缓慢进步，现在的关键，就是控制好力道。每一个交汇点注入的灵力要基本相同，交汇点之外注入的灵力也要基本相同，而且交汇点处两次注入灵力之和，要等于非交汇点处的力道。这可不是一般的难，而是极其困难，交汇点越多越难掌控到同等力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