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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佟老师？！怎么是你！”
手电光打在佟桦脸上，孙院长又震惊又愤怒。
搞得学生老师人心惶惶的闹鬼丑闻，弄半天是自己人干的？
孙院长都气炸了：“佟桦！你知不知道你在做什么！”
眼睛被强光晃得睁不开，但佟桦认出了孙院长的声音，他平复了一下心情，苦笑着出言：
“抱歉，能不能先把我放开？”
他身上沾的全是灰，半张脸蹭在地上有点变形，但声音还算冷静。
苏榕挑眉起身。
佟桦松了口气爬起来，顾不上整理衣物，先看向那幅画。
见画还完好的摆在那，神色一松。
李元酒问他：“这画是你画的？”
佟桦看向李元酒，认出她是上午在篮球场引起轰动那人。
他当时还在感慨这女生身手真好。
下午正好有薛岩他们班的课，上课的时候还有学生在拿这事打趣薛岩。
佟桦脑子挺灵活，深更半夜院长和李元酒出现在这，他大概猜测到对方身份不简单。
“是我画的，不过我只来过2次，今天是第3次。院里传闻画室有古怪那几天我没有来过。”
他甚至抱着撞鬼的心思来的，但没有碰到丁点异状。
李元酒审视的目光落在他脸上。
“佟老师，你和当年那个女生是什么关系？”
佟桦沉默了。
旁边孙院长看到他这模样，突然想到了什么，神色略显激动。
“你是那届的毕业生！”
佟桦在江大读了4年的本科，然后出国留学继续深造，一直拿到国际知名院校艺术类博士。可能因为之后的履历比较亮眼，他是江大毕业生一事经常被人忽略。
那女生自尽的时候是大三，佟桦正是那年的大四毕业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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