殇雪酒提示您:看后求收藏(第295章 可怜的四十五块三毛二,最后boss是女帝,殇雪酒,深夜书屋),接着再看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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殿外冰棱融水渐密,如断线银珠砸在青石阶上,将四月的寒意洇入殿宇。萧夙朝指尖夹着听筒,听着萧尊曜在电话那头炸毛,忽然感觉腰间一疼——澹台凝霜正掐着他腹肌,眼尾泛红地瞪着他。

“太子爷消消气,”萧夙朝按住她作乱的手,指腹在她掌心画圈,“朕来处理如何?”

“消不了!”萧尊曜的怒吼震得听筒嗡嗡响,“萧恪礼这小兔崽子,昨晚上跟八爪鱼似的挂我身上,今早还往我被子泼冰水!江陌残!把他给我薅出去!”

偏殿里,萧恪礼正抱着柱子躲萧尊曜的追杀,闻言梗着脖子喊:“我父皇都没这么训过我,你凭什么——”

“凭他是你亲哥,你是朕亲儿子。”萧夙朝打断他,语气带着不容置喙的威严,“还敢顶嘴?”

澹台凝霜趁机往他怀里钻,鼻尖蹭过他龙袍下的腹肌,忽然轻呼:“陨哥哥,外面下雨了。”

萧夙朝低头,见她发梢蹭上自己衣襟,便顺手将人捞到腿上坐着,掌心揉着她后颈的软肉:“穿厚些。太子爷想怎么罚恪礼?”

电话那头静了静,随即传来萧尊曜带着阴谋的笑:“简单——我跟母后睡主殿,你跟你二儿子睡偏殿,保准让你终生难忘。”

“过分了啊。”萧夙朝挑眉,指尖掐了下澹台凝霜的腰,换来她一声轻哼。他刚想反驳,却听萧尊曜突然拔高声音:“我父皇还藏私房钱——”

“停停停!”萧夙朝立刻打断,眼角瞥见澹台凝霜瞬间亮起来的眼睛,“罚就罚,换个条件!”

“一个月。”萧尊曜斩钉截铁,“你跟恪礼在偏殿住一个月。”

“行。”萧夙朝应得干脆,却没注意到腿上的人已经捏紧了他的腰带。

澹台凝霜猛地掐上他腹肌,指甲透过里衣陷进肉里:“藏哪了?”

殿内烛火被穿堂风撩得骤明骤暗,萧夙朝盯着澹台凝霜骤然发亮的眼睛,喉结滚动着还未开口,听筒里就炸响萧尊曜的威胁:“父皇不说,我可说了啊?”

“别!”萧夙朝立刻按住话筒,龙袍下的腹肌被掐得发疼,“小子,朕答应你,现在就搬去偏殿!”

“这还差不多。”萧尊曜的声音透着得逞的笑,“不过丑话说在前头——半夜记得给萧翊喂奶,再去哄念棠和锦年睡觉。上次你把四个小的全塞给我,狗都嫌的年纪……”

“知道了知道了。”萧夙朝匆匆挂断电话,刚想搂住扑过来的澹台凝霜,就见她叉着腰指向御书房角落:“花瓶里的四十五块三毛二?你一个帝王藏私房钱还没一百块?”

龙涎香在空气中凝滞成尴尬的雾。萧夙朝摸了摸鼻尖,把人拽进怀里揉着发顶:“攒着给你打支赤金步摇,上面镶南珠的那种……”

“得了吧。”澹台凝霜翻着白眼推开他,从袖中摸出手机划拉,“尊曜,给你父皇转一万块,让他学学怎么藏钱。”

“收到。”萧尊曜的消息秒回,附带一个“父皇太抠”的表情包。

萧夙朝看着手机屏幕上的转账提醒,刚想说什么,就被澹台凝霜拽到衣柜前。檀木柜门大开着,月白的宫裙、绯红的舞衣、藕荷色的寝衣……每件衣摆上都赫然留着寸许长的破洞,丝线参差不齐地垂落。

“萧恪礼——!”澹台凝霜的尖叫震得檐角铁马乱颤,“我的新裁的云锦裙!还有这件蜀锦袄!”

穿堂风卷着雨丝扑进殿内,烛火将萧夙朝跪地的影子映得忽长忽短。他刚想拽住澹台凝霜的裙摆求情,就听“哐当”一声,萧尊曜拎着萧恪礼闯进来,少年太子的衣摆还沾着泥点,显然是从雨里蹚过来的。

“哟,宸曜帝怎么跪地上了?”萧尊曜挑眉,把萧恪礼往金砖上一掼,跪姿正好和萧夙朝齐平,“母后,始作俑者给您押来啦。”

澹台凝霜盯着萧恪礼发颤的肩头,没接萧尊曜递来的青瓷杯,反而用绣鞋尖戳了戳萧夙朝的脚踝:“说,袜子怎么破了?”

空气瞬间凝固。萧夙朝下意识往回收脚,玄色龙袍下摆扬起,露出脚踝处锦袜上硬币大的破洞,线头还挂着澹台凝霜昨夜掐出的红痕。

“穿了啊……”他摸了摸鼻尖,被澹台凝霜瞪得声音渐小。

“破洞了。”萧尊曜在旁补刀,蹲下身戳了戳破洞边缘的毛边,“上个月我就看见您穿这双袜子,补丁摞补丁——合着多余的银子,都给母后打首饰了?”

萧夙朝梗着脖子反驳,龙袍袖口扫过萧恪礼的发顶:“不然呢?你母后看中的赤金步摇要镶南珠,哪样不要钱?再说了……”他忽然压低声音,朝萧尊曜使眼色,“昨儿你说有心上人了,爹藏点私房钱,不得给你攒着约会?”

“我月例三百两黄金!”萧尊曜猛地站起来,锦袜破洞在烛火下晃得刺眼,“用得着您老人家攒那四十五块三毛二?”

穿堂风卷着雨丝扑在金砖上,将萧夙朝鬓角的碎发吹得乱晃。他盯着澹台凝霜手里的玄色蟒袍,听见“老”字时,喉结猛地滚动:“朕才二十八!”

“哦?”澹台凝霜挑眉,将蟒袍甩在萧尊曜怀里,锦缎上的金线蟒纹在烛火下泛着冷光,“尊曜恪礼,换衣裳去,这是你父皇新制的,大小正好。”

萧尊曜捏着蟒袍下摆,眼尾扫过萧夙朝炸毛的模样,故意夸张地比划:“父皇的?我穿会不会太显老?”

“滚!”萧夙朝抬脚想踹,却被澹台凝霜用镇纸敲了下手背。兄弟俩嬉笑着跑向偏殿,衣摆扫过烛台,惊起几点火星。

殿内骤然安静,只剩下烛火噼啪声。萧夙朝盯着澹台凝霜走向妆台的背影,锦袜破洞在脚踝晃得刺眼:“你说谁老?”

“说你呢。”她拿起螺钿梳篦,镜中映出他黑着脸的模样,“比五年前快了不止一星半点——昨儿还得喝枸杞茶续命,本宫可不想守寡。”

“再说一遍!”萧夙朝猛地从身后圈住她,指腹掐着她腰间软肉,“朕老不老?”

“老。”澹台凝霜放下梳篦,转身戳他胸口,“你儿子说得对,男人过了二十五就是五十二,挺老的。”

穿堂风卷着雨丝扑在金砖上,将萧夙朝鬓角的碎发吹得黏在额角。他盯着澹台凝霜手中的玄色蟒袍,喉结在“老”字里滚出一串火星:“萧尊曜那嘴随了你!毒得能毒死苍蝇,早上抱怨萧恪礼往他被子泼冰水,差点把朕耳膜震破!”

“随我好啊。”澹台凝霜将蟒袍甩在屏风上,金线蟒纹在烛火下拧成狡黠的笑,“大儿子嘴毒,二儿子嘴碎,等萧翊长到十岁——”她顿了顿,指尖划过萧夙朝腰侧软肉,“保准儿比他俩加起来还欠,能把你气进皇陵。”

“还用等到十岁?”萧夙朝拽着她往软榻走,锦袜破洞蹭过她裙摆流苏,“就萧尊曜那三百两黄金月例还哭穷的样,跟萧恪礼抢点心能把御膳房屋顶掀了——”

“哎哎哎,说正事呢。”澹台凝霜拍开他的手,忽然望向摇篮里熟睡的萧翊,婴儿肥的脸颊泛着奶晕,“你瞧翊儿这眉眼,比尊曜恪礼小时候俊多了,长大准是万人迷。”

“跟朕比呢?”萧夙朝立刻俯身,鼻尖几乎蹭上她眉骨,发冠红宝石坠子晃得她眼花。

“你跟小儿子比颜值?”澹台凝霜笑得前仰后合,螺钿梳篦磕在妆台上叮咚响,“真以为自己貌比潘安?赶紧把破洞袜换了,老皇帝。”

“朕才二十八!”萧夙朝气的跳脚,龙袍下摆扫翻了妆台上的胭脂盒,丹砂红泼了一地。偏殿更衣间突然爆出萧恪礼的声音:“父皇穿蟒袍比哥哥帅!”

“他那叫裹粽子!”萧尊曜的声音隔着门板刺出来,布料摩擦声里夹着嗤笑,“母后今早还跟我分享二十岁小侍卫的腰牌呢,再看父皇——”少年故意拖长语调,“跟太液池里养的大白鹅似的,脖子一梗一梗的!”

穿堂风卷着雨丝扑在金砖上,将偏殿更衣间的门板吹得吱呀作响。萧恪礼扒着门缝往外瞅,蟒袍玉带在身上晃荡如戏台戏服,忽然扯着嗓子喊:“大白鹅哪能跟父皇比?铁锅炖大鹅还能上餐桌呢,父皇可是宸曜帝!”

“开窍了啊你!”萧尊曜的声音从布幔后传来,伴随着玉带扣碰撞的脆响,“知道拿皇权压我了?”

“曜哥哥……”萧恪礼刚想撒娇,就被布幔猛地掀开——萧尊曜顶着梳得一丝不苟的发髻闯出来,玄色蟒袍穿在他身上竟恰到好处,金线蟒纹随动作泛起冷光,倒真有了几分萧夙朝的威仪。

“滚!”萧尊曜抬脚踹他屁股,玉带尾端扫过他鼻尖,“母后叫父皇‘陨哥哥’是调情,你叫我‘曜哥哥’?那是你嫂子叫的!”他掐着萧恪礼后颈往殿外推,蟒袍袖口蹭过烛台,惊起几点火星,“七窍开了六窍,一窍不通!”

“到底什么意思啊?”萧恪礼揉着发红的后颈,锦袜在金砖上滑出声响。

“‘曜哥哥’是你未来嫂子的专属!”萧尊曜停在屏风前整理玉带,忽然回头挑眉,“你要叫……”他故意拖长语调,看着萧恪礼发懵的脸憋笑,“叫‘哥’!大声点,让为兄听听。”

“哥——!”萧恪礼拖长音调哀嚎,蟒袍下摆被他踩在脚底,“谁来管管我哥这张毒嘴啊!”

话音未落,萧尊曜已整好衣袍走进主殿。少年太子身姿挺拔,蟒袍衬得他眉眼愈发俊朗,竟真有了几分萧夙朝年轻时的凌厉。他晃到澹台凝霜身边,指着萧夙朝脚踝的破洞袜:“母后你看,我是不是比父皇帅?”

“帅!”澹台凝霜笑得前仰后合,指尖点着他眉心,“瞧瞧我儿子,这才是貌比潘安——哪像你父皇,跟太液池的大白鹅似的,脖子一梗一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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