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烛火在鎏金烛台上明明灭灭,澹台凝霜跨坐在萧夙朝腿上,指尖正揪着他胸前绣着金线的蟒纹龙袍。淡紫色蕾丝薄纱被他墨金色的大氅裹得严严实实,只露出一截皓白的脚踝在暖炉边晃悠。凤眸里狡黠的光映着烛火,她故意用鼻尖蹭过他下颌,娇声道:“太后那边真的要九族连坐呀?”
萧夙朝握着狼毫的手顿了顿,墨汁在“奏请减免赋税”的奏折上洇出个小点儿。他抬眸时,龙袍上的金线蟒纹随动作晃出微光,声线沉得像浸了蜜:“她若是安分守己在慈宁宫念佛,朕自然让她颐养天年。可若动了往你宫里塞人的歪心思……”指腹擦过她唇瓣的弧度,“就别怪朕这做儿子的,不懂孝道。”
“好吧好吧,陨哥哥最厉害了。”澹台凝霜顺势搂住他脖颈,发间夜明珠流苏扫过他玉带扣,“那我问你哦——”她忽然歪头,狐狸眼尾的红痣在光影里晃得人发晕,“要是我跟时锦竹她们出去玩,忘了提前跟你说,你会不会凶巴巴地训我呀?”
“会。”萧夙朝言简意赅,指尖却揉了揉她后颈的绒毛,“但你不会忘了。”
“谁说的!”她不服气地拧了把他腰侧,惹得人腹肌骤然收紧,“我现在就想去‘醉流霞’玩嘛!”
“可以。”萧夙朝放下狼毫,反手将她按进怀里,大氅下的龙涎香混着她发间的冷檀,缠得人喘不过气。他指腹摩挲着她腰间的鎏金铃铛,“让夏栀栩跟着你。”见她眼睛一亮,又补充道:“但不许闹得太疯——朕抱会儿,你几点去?几点回?”
“五点出发,十点准时回!”澹台凝霜掰着手指头数,“先去‘聚福楼’吃松鼠鳜鱼,再去夜店玩嘛~”
萧夙朝重新拿起奏折,狼毫在宣纸上沙沙作响,语气却不容置疑:“听着——”他顿了顿,侧头看她,瞳孔里映着烛火的光,“不许喝得酩酊大醉,不许开免打扰,更不许把手机关机。朕不管你在做什么,电话必须接。”
烛火在鎏金烛台上明明灭灭,澹台凝霜把冻得微凉的脚踝搭在萧夙朝腰腹上,指尖却故意在他胸前金线蟒纹上画圈:“霜儿手冷。”
萧夙朝头也不抬,直接将她整只手包进掌心。龙袍下的掌心熨帖得像暖玉,指腹摩挲着她腕间那道淡粉色月牙疤:“朕给暖暖。”
“唔……暖和了。”她舒服地眯起眼,凤眸里狡黠的光却偷偷爬上眼角,“方才听江陌残说,顾修寒惨咯——你打电话跟祁司礼说我们要去夜店时,他是不是气得失心疯啦?”
萧夙朝低笑一声,狼毫在奏折上勾出个利落的批红:“何止失心疯?祁司礼在电话那头吼得殿外侍卫都听见了,说时锦竹上周刚跪完玉扳指,转头就敢往‘销金窟’钻。”他顿了顿,看她眼睛亮晶晶的模样,故意拖长语调,“最妙的是时锦竹追问谁告密,祁司礼张口就甩锅给顾修寒。”
“可不是嘛,顾大人万年背锅侠。”澹台凝霜笑得肩膀发颤,发间夜明珠流苏扫过他玉带扣,“不过说起来……”她忽然凑近,温热的气息拂过他耳廓,“你猜时锦竹今晚要怎么过?”
萧夙朝搁下狼毫,反手捏住她下巴,指腹碾过她唇瓣的弧度:“哦?你倒说说看。”
“还能怎么过?”她眨了眨眼,狐狸眼尾的红痣在烛火下晃得人发晕,“定然是被祁司礼压着,做陛下最喜欢的那件事呗——霜儿懂的。”
萧夙朝喉结滚动一声,忽然将她打横抱起。墨金大氅扫落案上的朱砂砚,溅出的墨汁在金砖上洇成妖冶的花:“那你想不想?”
“想是想……”澹台凝霜赶紧搂住他脖颈,指尖戳了戳他剧烈跳动的太阳穴,“但霜儿腰疼嘛——昨儿你非要在龙椅上……”
烛火骤然爆出灯花,噼啪声响里,萧夙朝将她按在龙椅扶手上,墨金大氅下的体温烫得人发颤。他低头咬住她耳垂轻啮,听着她闷哼出声,才哑声道:“朕轻点。”
“你坏……”澹台凝霜红着脸捶他胸口,指尖却不小心蹭到他腰腹间的硬物,惊得像被烫到般缩回手,“收收。”
萧夙朝低笑一声,握住她作乱的手腕按在自己心口,龙袍下的心跳如擂鼓:“要么——”他顿了顿,指腹划过她唇瓣,“给朕宽衣;要么朕换睡衣,更方便——你选一个。”
“人家穿的是薄纱嘛……”澹台凝霜扭着身子往他怀里钻,淡紫色蕾丝裙摆扫过他蟒纹腰封,“陨哥哥换睡衣好不好?而且……我不要在塌上。”
烛火爆出灯花的噼啪声里,萧夙朝忽然低笑一声,长臂一伸将她打横抱起。龙袍下摆扫过满地墨汁时,他转身坐回龙椅,让她跨坐在自己腿上,指尖蹭过她腰侧的暖玉:“好,都依你。”
“陨哥哥最好了!”澹台凝霜眼睛一亮,立刻搂住他脖颈,在他唇上啄了下。淡紫色蕾丝薄纱被墨金大氅裹着,随着动作晃出细碎的光,“全天下就你最疼霜儿啦~”
萧夙朝拍了拍她的腰,示意她起身。龙袍在烛火下泛着金线微光,他起身时,蟒纹腰封擦过她膝头:“乖乖等着。”
内殿纱幔轻晃,鎏金熏笼的暖雾漫出来。不过片刻,萧夙朝便换了身玄金色睡袍出来——衣料是江南贡来的云锦,暗纹绣着腾挪的金龙,袖口松松挽到小臂,露出紧实的小臂线条。他走近时,睡袍下摆扫过金砖,带起一阵沉木香混着龙涎香的气息。
“好看吗?”他俯身撑在龙椅两侧,将人圈在怀里。玄金睡袍的领口微敞,露出锁骨处那颗朱砂痣,在烛火下晃得人眼晕。
烛火在鎏金烛台上明明灭灭,将两人交叠的影子投在金砖上。澹台凝霜指尖划过萧夙朝锁骨处的朱砂痣,眼波流转间尽是狡黠:“好看。”
萧夙朝低笑出声,顺势坐到铺着狐裘的软榻上。玄金睡袍的暗纹金龙在烛火下若隐若现,他刚坐稳,便被跨坐在腿上的人轻轻蹭了蹭——淡紫色蕾丝薄纱下,她腰肢扭动的弧度像极了雪地里撒娇的幼狐。
“急什么?”萧夙朝喉结滚动,伸手将人禁锢在怀里。惹得人瞬间绷紧了身体。
“我没着急呀……”澹台凝霜抬手抵着他胸膛,指尖却无意识攥紧了玄金衣料,“是它太……那个了嘛,不能怪我。”
“好好好,不怪你。”萧夙朝低笑,指腹摩挲着她腰侧的暖玉。忽然间,身下传来酥麻,惊得她腰肢一颤:“你干嘛?”
“不干嘛。”他咬着她耳廓轻啮,声线哑得像浸了蜜,“怎么,不愿伺候它?”
“……好。”她红着脸垂下眸,睫毛在烛光下投下颤动的影。刚要起身,却被萧夙朝扶着站了起来。
“慢点,垫个软垫……”他话到一半忽然顿住,看着她疑惑的眼神,忽然叹了口气,将人重新按回软榻,“算了,别弄了。”
“为什么呀?”澹台凝霜歪头看他,狐狸眼尾的红痣在光影里晃了晃。
“朕怕弄疼了你。”萧夙朝伸手将她揽进怀里,玄金睡袍裹住两人交缠的身影。他低头吻去她眉心的褶皱,龙涎香混着冷檀的气息将人裹紧,“过来,让朕抱抱就好。”
烛火在鎏金烛台上跳跃,将软榻上交缠的身影镀上暖边。澹台凝霜指尖戳了戳萧夙朝锁骨处的朱砂痣,忽然仰起脸:“那你怎么办呀?”
萧夙朝低笑一声,指腹摩挲着她腰侧的暖玉,玄金睡袍下的体温烫得人发颤:“过会儿朕去冲冷水澡——”他顿了顿,故意凑近她耳廓,声线沉得像揉碎了蜜,“先让它在你那待会儿,好不好?”
“嗯……”她红着脸埋进他肩窝,淡紫色蕾丝薄纱蹭过他睡袍上的暗纹金龙,指尖却偷偷攥紧了他腰间的系带。
“真乖。”萧夙朝低头吻去她发顶的碎发,龙涎香混着冷檀的气息裹住两人。他忽然将人打横抱起,玄金睡袍扫过狐裘时发出轻微的摩擦声:“想去哪儿疼你?”
“老公……”澹台凝霜勾住他脖颈,凤眸眼尾的红痣在烛火下晃得人眼晕,“疼我……轻一点嘛。”
“朕会怜香惜玉。”萧夙朝喉结滚动,抱着她走向内殿的鎏金软帐。纱幔被夜风掀起一角,露出檐角铁马在月光下晃动的影子,却晃不散帐内那团化不开的浓情——玄金睡袍下的手掌轻轻揉着她腰肢,听着她小猫般的嘤咛,忽然觉得这万里江山,都不如怀中人儿一声软糯的“老公”来得真切。
烛火在蟠龙塌顶的鎏金雕花上跳跃,萧夙朝将人轻放在铺着云锦的软榻上。澹台凝霜身上的淡紫色薄纱滑至肘间,皓白的臂膀勾着他脖颈,纤长的腿顺势圈上他腰侧,眼波流转间尽是柔媚:“陨哥哥。”
萧夙朝解着玄金腰带的手忽然顿住,指腹蹭过她腰侧未消的红痕:“怎么了?”
“没事呀。”她歪头笑,狐狸眼尾的红痣在烛火下晃出细碎的光,“人家就是想叫叫你嘛。”
“调皮。”他低笑一声,指尖刚要探入薄纱,却听她轻呼一声:“轻点……”
“疼?”萧夙朝立刻收回手,低头看见她蹙起的眉尖,喉结滚动着,“那不来了。”他俯身吻去她唇瓣的红痕,语气带着不容置疑的疼惜,“弄疼了你就不好了,朕去洗澡。”
“好……”她望着他转身离去的背影,玄金睡袍下摆扫过地面时,露出紧实的小腿线条。待殿门合上,澹台凝霜才撑着身子坐起,唤来立在纱幔外的落霜。
“你去御膳房,”她声音压得极低,指尖无意识绞着锦被边缘,“给陛下弄点补药。”
落霜垂首应道:“陛下许是心疼您,想让您多歇歇……”
“先炖上。”澹台凝霜打断她,忽然想起什么,“等本宫试探试探陛下再说——怎么了?”见落霜眼神闪烁,她下意识低头,却惊得脸颊发烫——淡紫色薄纱早已褪到腰间,雪色肌肤上遍布深浅不一的吻痕,在烛火下泛着暧昧的红。
她猛地拉过锦被裹紧身子,嗔道:“还看?”
“奴不敢。”落霜连忙低头,却听见榻上的人羞怯的声音:“赶紧去,挑上好的人参,炖得浓些。”
“喏。”落霜福了福身,退出去时,檐角铁马恰好“叮铃”作响,惊飞了窗台上落雪,却惊不散蟠龙塌上那方被遗落的、染着淡紫蕾丝与暧昧红痕的锦帕。
烛火在蟠龙塌顶的鎏金纹饰间明明灭灭,十分钟后,萧夙朝裹着玄金色睡袍推门而入,发梢还挂着未干的水珠。见澹台凝霜蜷在锦被里偷瞄自己,他故意挑眉:“这般含羞带怯——可是朕太帅了?被迷得连眼睛都舍不得挪开了?”
“自恋狂。”澹台凝霜红着脸抓过枕边毛巾,拽住他手腕往榻边拉,“低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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