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5章 对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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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公主疑似犯了癫狂，臣也是在保护太后。”裴清序说道。

赫连柔从地上爬起来，扑进太后怀里哭嚎：“姑母，你一定不能放过沈青筠这个贱人，她把我们都害惨了，我们没有脸再活在世上了。”

太后也想给赫连柔她们做主，但正如裴清序所说的那样，裴清序手里有足够的证据，若再追究下去，名声就不说了，恐危及赫连祈的地位啊！

太后眼珠子转了一圈，心里有了个计划，她对着裴清序和沈青筠说道：“裴国公，裴沈氏，不如我们各退一步如何？”

“哀家不追究你们所做的事情，但裴国公得娶了馨儿，让她做一个平妻，如何？”

赫连柔想出声，却被太后用眼神瞪了回去。

“恕臣难从命。”裴清序回答得很果断，没有思考一秒。

“平妻不行，妾室总行了吧？裴国公你不要不识抬举，堂堂一个公主能给你做妾，你该知足。”太后不悦道。

“臣不愿意，太后无需再谈这些。”裴清序说道。

“你不喜欢馨儿，柔儿呢？你自幼跟她相识，对她总有一些感情，虽说柔儿嫁给了梁王，但这是一桩都不愿意的婚事，你若愿意让柔儿进你的国公府，这事哀家会给你们做好。”太后又道。

赫连柔也趁此，抬起了她那张哭得梨花带雨的小脸，咬着唇道：“阿序哥哥，只要能嫁给你，我做妾都行。”

裴清序一眼没看赫连柔，他的耐心也到底了，他说道：“臣只心意筠儿，旁人臣都不愿意，臣还有事，便告退了。”

裴清序牵起沈青筠的手，和她离开了这里。

“姑母！你快拦着他啊！”见太后只是看着裴清序离开，没有动作，赫连柔急了。

“拦着他又有什么用，你们都不是清白身子，指望人家娶一个破鞋吗？”太后的心有些累了，她揉着太阳穴道，“哀家给你们争取时间了，你们没抓住机会，现在事情变成这个样子，都是你们没用。”

太后的这句话，让赫连三兄妹都沉默了。

虽说话很糙，但确实是这样的。

“姑母，那现在我们该怎么办？”药效过后，赫连祈才觉浑身疼痛，连呼口气都疼。

“哀家只能管住他们一时的嘴，不让他们传出去，但能管多久，哀家可说不准，柔儿这辈子是就这样了，馨儿也在天宁找不到好男儿，你……你的这个丑事，没有好人家愿意将女儿交给你。”太后说着，看了一眼一直沉默不发的梁王，继续道。

“柔儿，你现在只有两个选择，第一个是留在梁王府，第二个是跟她们回西凉，第二个选择，你或许还能找到好人家。”

“没有第三个选择了吗？姑母。”赫连柔问道。

“有，削发当尼姑，一辈子待在寺庙中。”太后说道。

赫连柔沉默了。

太后继续说道：“不管选择哪个，你都要彻底打消对裴清序的心思，你们再也没有可能，我们也没有办法给你制造机会了。”

“我知道了，姑母，我会好好想的。”赫连柔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