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69 死掉的人（一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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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幅一幅望下来，除却这一幅，还有一幅的字画也尚清晰。</p>
“惊闻国破山河摧，北望皇都孤城危。春来燕雀将还巢，倦鸿只影何处归。”柔姑念道，顿了下，又道，“亡国诗。”</p>
同样没有落款。</p>
沈谙说道：“亡的，是章朝。”</p>
“章朝？”柔姑一愣，“三百年前？大乾开国？”</p>
“六百年前不会有这种纸，这是益州白龟纸。”</p>
柔姑伸手，指尖拂过字画，没有半点粗砺，未结丝毫灰尘。</p>
“对，是白龟纸，却也没有所说的千年不枯，长寿如龟，且莹润有余，光滑不够。”</p>
“胡闹，”沈谙忽的笑了，看她一眼，“跟个纸有什么好计较。”</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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