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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探究竟,陶弘景又做了三组试验:

——麻黄配辛夷:咳喘患者服后,痰涎变稠,喘促加重;

——麻黄单煎:同患者服后,痰稀易咳,喘减;

——辛夷单煎:鼻塞患者服后,鼻窍暂通。

“此二药同用,如两虎相争,”陶弘景恍然,“麻黄宣肺平喘,欲散邪于外;辛夷通窍,欲引邪于上,方向相悖,故效减而弊生。”他在竹简上记:“麻黄恶辛夷——同用则相制,药效反失。”

不久,又遇一“风寒咳喘兼小便不利”患者,前医以麻黄配石韦(利水药),服药后咳喘未减,小便亦不畅。陶弘景取二药同煮,见药汤表面浮着一层灰沫,气味滞涩。“石韦性寒,能涩水;麻黄温,欲利水,性相反也。”他单用麻黄加生姜皮,患者咳喘减,小便亦通,印证“麻黄与石韦相恶”。

他将这些发现整理:“麻黄,恶辛夷、石韦。”并注解:“恶者,不相合也,同用则药效相抵,或生他弊。”

有个广陵医者,不信其说,仍以麻黄配辛夷治“咳喘鼻塞”,患者果然咳剧,方信陶公所言非虚,感叹:“早知‘恶’之戒,何必让患者受苦?”

第四章:集注初成,辨药立准绳

天监十年,《本草经集注》初稿已成。关于麻黄的记载,在《本经》《别录》基础上,已形成完整体系:

“麻黄,味苦,温。主中风伤寒,头痛,温疟,发表出汗,去邪热气,止咳逆上气,除寒热,破症坚积聚。

生青州、彭城、荥阳、中牟者为胜,色青而多沫。立秋采茎,阴干。

久服令人虚。叶主上气,喘息,伤寒头痛,解肌,泄邪恶气,消赤黑斑毒。

恶辛夷、石韦。”

这短短百余字,从性味功效到产地、采收、鉴别、叶用、禁忌、配伍,环环相扣,如为麻黄立了“身份档案”。陶弘景将手稿誊抄三份,一份藏于华阳馆,一份送梁武帝(他曾多次邀陶弘景入朝,均被婉拒,唯以医书相赠),一份传于信赖的弟子。

梁武帝见书,叹曰:“弘景辨药,如断案定谳,一字一句皆有实证,此真‘本草’也!”遂命太医院按书中标准采购麻黄,青州、彭城者入库,色青多沫者优先,晋地者次之,江南者禁用。

周子良捧着定稿,问师父:“为何对麻黄如此深究?”陶弘景望向药圃中的麻黄,叶片在风中轻颤:“此草性烈,用之得当则活人命,用之不当则伤人,辨之越细,越能让它‘趋利避害’。医者之责,不仅在知其能,更在知其如何能、如何不能。”

这年秋日,青州药农派代表赴茅山,赠陶弘景一束“极品麻黄”——茎青如碧,节密如珠,断面泡沫盈盏。陶弘景将其悬于华阳馆正堂,题字“本草之镜”,以警示后世:辨药如照镜,镜明则药真,药真则病愈。

终章:青沫传千古,药戒启后人

华阳馆的药圃里,青州麻黄已蔓延成畦。陶弘景的弟子们,正按“色青多沫”的标准挑选药材,按“恶辛夷、石韦”的禁忌配伍,临床疗效远超从前。有个年轻弟子,用青州麻黄配杏仁,治好了一个“咳喘兼燥”的书生,感叹:“若非师父辨清产地与形性,怎知麻黄亦能润燥?”

陶弘景知道,他对麻黄的辨析,并非终点。《本草经集注》的价值,在于为后世树立“辨药范式”——不仅麻黄,凡草木皆需考其产地、察其形性、验其配伍、明其禁忌。他在序中写道:“本草非 static 之书,乃 dynamic 之学,需随证而辨,因时制宜,方为活法。”

天监十二年,陶弘景将《本草经集注》交由弟子传承,自己则潜心修道,唯药圃中的麻黄,仍年年青劲。他望着那些色青多沫的茎秆,仿佛看见百年后的医者,正按他的记载,精准选用麻黄,避开禁忌,救死扶伤。

秋风掠过茅山,麻黄的叶片发出“沙沙”声,像在复述陶弘景的辨药箴言。那些刻在竹简上的文字——“青州、彭城者为胜”“色青而多沫”“恶辛夷、石韦”——已不再是枯燥的条文,而成了穿越时空的“用药指南”,让一株草的药性,在千年医脉中,始终清晰可辨,精准可控。

《本草经集注》中麻黄的辨析,上卷至此暂结。但它所开创的药物鉴别与配伍规范,将在后世医者的实践中,生长出更繁茂的枝叶,让“辨药”成为中医传承中,不可或缺的根基。

(上卷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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