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海怒涛:甲午战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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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威海恨:水师末路
威海卫的冬天格外寒冷,刘公岛被日军海陆夹攻月余。丁汝昌站在旗舰定远舰上,手中的电报稿已被揉烂——李鸿章电令“保船避战”,却又不许后撤;山东巡抚李秉衡因派系之争拒不派援军,水兵们只能在零下10度的严寒中,将定远舰主炮拆下搬上陆地防守,弹药耗尽后便用石块砸向登岛日军。
2月11日深夜,丁汝昌收到最后一封劝降信,他在给妻子的遗书里写道:“吾身已许国,勿念。汝等须教子以忠勇,勿效懦夫。”随后取出北洋水师提督印,命人凿角毁印,特意留下“定远”二字印角缝入军旗。吞服鸦片前,他对劝降的英国洋员马格禄说:“吾知公等为商人,可自去,吾必与舰同存亡。”
镇远舰管带林泰曾因军舰触礁自责,服鸦片自杀,临终前在舱壁刻下“镇远不沉,吾心已死”;靖远舰沉没时,管带叶祖珪随舰浮沉,被救起后第一句话是“舰亡人不亡,誓与倭寇再战时”。当最后一艘军舰自毁的爆炸声响起,威海卫港内的海水,倒映着破碎的龙旗。
五、战后余响:裂土之痛
1895年4月17日,《马关条约》签订,割让台澎、赔款2亿两白银,更允许日本在华设厂。此条款开列强资本输出先河,短短三年内,192家外资工厂落地中国,民族工业举步维艰。俄、法、德三国虽迫使日本“还辽”,但日本趁机勒索3000万两“赎辽费”。
台湾军民的抵抗持续半年,黑旗军领袖刘永福在台南发出檄文:“纵使片土之剩,一线之延,亦应保全,不令倭得。”台北大稻埕商人林朝栋率乡勇在七星郡伏击日军,其子林资铿手刃七名敌兵后被俘,就义前高呼:“吾生为清国人,死作大清鬼!”日军投入7万兵力,付出4800人伤亡,才勉强占领全岛。
尾声:怒涛长歌
百年后,丹东黄海海域打捞出致远舰残骸,锈蚀的锅炉上嵌着未爆的实心弹,证实了“缺穿甲弹”的记载;刘公岛出土的“定远舰”铭牌,铜质表面“光绪十四年”的刻痕清晰如昨。威海纪念馆中,编号“威字第37号”的水兵服布满弹孔,衣领内侧“李忠和”的名字,诉说着锅炉工坚守岗位直至爆炸的悲壮。
最后一位致远舰幸存者陈敬永在1933年证词中说:“邓管带坠海时,怀里的太阳犬还在叫,他朝我们挥手,让我们别管他……”海风掠过刘公岛的古炮台,“定远”“镇远”的铁锚依然扎根海滩,这些沉默的钢铁,见证着一个民族的屈辱与抗争。历史的怒涛拍打着海岸,诉说着:遗忘历史者终将重蹈覆辙,而铭记伤痛的灵魂,永远拥有崛起的力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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