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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半夜的风雪偃旗息鼓,世界陷入黎明前最深沉的死寂。

窗外,墨蓝色的天幕如同凝固的铅块,压得人喘不过气,唯有屋檐偶尔滑落的积雪碎屑,发出细不可闻的簌簌声,是这片寂静里唯一的律动。

卧室内,激烈的情潮早已退去,空气里弥漫着汗水的咸腥、未散尽的欲望气息,以及一种风暴过后的、令人窒息的疲惫。

林七夜沉睡着。

他结实的手臂如同最坚固的枷锁,死死地箍在江白劲瘦的腰肢上,力道之大,仿佛要将怀中的人彻底嵌入自己的骨血,永不分离。

他的额头抵着江白的肩窝,温热的呼吸喷洒在细腻的皮肤上,带来一阵细微的麻痒。即使在沉睡中,他那张轮廓分明的脸也并非安宁。

浓密的剑眉紧锁,在眉心刻下深刻的沟壑,薄唇抿成一条倔强的直线,仿佛在梦中依然与人角力,对抗着某种巨大的不安。

浓密的睫毛偶尔会剧烈地颤动一下,泄露着潜意识的惊涛骇浪。他睡得很沉,是那种体力与心神双重耗尽后的深度昏迷,对外界失去了所有警觉。

唯有那紧拥的姿态,固执地昭示着他灵魂深处永不妥协的占有与恐慌。

江白缓缓地、极其缓慢地睁开了眼睛。琥珀色的眼眸在浓稠的黑暗中清亮得惊人,没有丝毫睡意残留,只有一片冰封般的冷静。

每一次细微的呼吸都牵扯着全身的筋骨,酸痛如同潮水般一波波涌来,尤其是腰腹和大腿内侧,残留着昨夜激烈征伐的鲜明印记。

皮肤上那些深浅不一的红痕、齿印,在微凉的空气中更显灼热,无声地控诉着林七夜近乎绝望的占有与宣示。

他强忍着身体内部被掏空般的虚弱感——那是被炫迪强行抽走三分之二力量的遗留,以及被林七夜索取后叠加的透支。

他必须离开。

现在。

这个念头像冰冷的钢针,刺穿了所有残留的温存与犹豫。

这无关于林七夜这愈发沉重的爱恋和占有欲,更是因为江白不想坐以待毙了。

接下来的动作,是一场无声的、需要极尽耐心的战争。

江白小心翼翼地、如同在拆解连接着致命炸药的引线,一点一点地挪动自己,试图从那滚烫而沉重的怀抱中挣脱。

他屏住呼吸,调动起对身体每一寸肌肉最精微的控制力,将力量卸到最小,动作放到最缓。

林七夜的手臂如同浇筑了铁水,每一次微小的松动都伴随着对方无意识的收拢和喉间溢出的、模糊不清的呓语,像是被惊扰了美梦的凶兽在低吼。

江白的心脏在胸腔里沉重地撞击着肋骨,额角渗出细密的冷汗,时间仿佛被无限拉长。

不知过了多久,也许只有几分钟,却漫长得像一个世纪。

当冰冷的空气终于接触到脱离桎梏的皮肤,带来一阵刺骨的战栗时,江白几乎虚脱。

他无声地深吸了一口气,冰冷的空气灌入肺腑,暂时压下了翻涌的眩晕感。

他坐在床边,侧影在昏暗中如同一尊冰冷的玉雕。

目光落在散落一地的衣物上——他的黑色毛衣被粗暴地扯开了领口,林七夜的外套纠缠其中,还有揉成一团的床单。

每一件物品都在无声地讲述着昨夜那场失控的风暴。

他动作僵硬地弯腰,牵扯的剧痛让他闷哼一声,却死死咬住下唇,没有发出半点声音。

指尖触碰到冰冷的织物,缓慢而艰难地将衣物一件件捡起,穿上。

冰冷的布料贴在滚烫的皮肤上,激得他微微发抖。

每一次抬手,每一次弯腰,都是对意志力的严酷考验。

穿戴整齐,他最后转过身,目光沉沉地落在林七夜沉睡的脸上。

昏暗中,那张英俊的轮廓依旧清晰。

眉宇间凝结的戾气和脆弱交织,紧抿的唇线透着一种孩子气的固执。几缕被汗水浸湿的黑发凌乱地贴在额角,竟显出几分罕见的狼狈。

江白的手指无意识地蜷缩起来,指甲深深嵌入掌心,带来一丝尖锐的疼痛。

心底深处某个被冰封的角落,似乎裂开了一道细微的缝隙,涌出一点酸涩的暖流,但瞬间就被更汹涌的决绝寒冰重新冻结。

都怪那只死猫!

他不能犹豫。

一丝一毫的迟疑,都可能带来无法挽回的后果。

炫迪的存在,系统的沉睡,古神教会的窥伺,以及……林七夜这份过于炽热沉重、几乎要将他燃尽的感情,都像无形的锁链,将他牢牢束缚。

离开,是唯一的选择,也是必然的宿命。

后面的那些谋划都离不开现在的短暂离别。

他不再看林七夜,决然地转身,悄无声息地拉开了房门,闪身而出,再轻轻合上。

厚重的门板隔绝了卧室内的一切,也仿佛隔断了两个世界。

客厅里一片死寂。

窗外透进的微光吝啬地勾勒出家具模糊的轮廓,像潜伏的巨兽。

空气冰冷刺骨,与卧室残留的暖意形成残酷的对比。江白没有开灯,他的脚步如同踏在虚空,凭借着对空间的绝对掌控,无声地滑向姨妈的卧室门口。

他在门外停下,侧耳倾听。里面传来姨妈均匀悠长的呼吸声,带着一种母性的安稳节奏。

还有杨晋细微的、如同幼猫般的鼾声。以及……另一个更轻浅、更柔和的呼吸,如同初春新叶上滚动的露珠——那是炫迪。

他轻轻拧动冰凉的黄铜门把手,推开一条缝隙。

一股温暖的、带着安神香氛和淡淡奶香的气息扑面而来,瞬间包裹了他冰冷的身体,形成一种令人心碎的温柔陷阱。

借着窗外灰蓝的天光,能看到姨妈侧卧在床上,背对着门口。她怀里紧紧搂着一个被柔软蓬松的鹅黄色小毯子裹得严严实实的小小身影。

姨妈的姿势充满了保护欲,手臂形成一个安全的港湾,将那个小生命牢牢地圈在怀中。

即使在睡梦中,她的嘴角也似乎带着一丝满足的弧度。

毯子的边缘,露出几缕柔顺的银色发丝,在微光下泛着星辉般的光泽。

江白的心,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狠狠攥了一下,骤然收紧。

他放轻脚步,如同踏在云端,没有发出丝毫声响,缓缓靠近床边。每一步,都像是在踩碎某种珍贵而易碎的东西。

他俯下身,动作轻柔得如同怕惊扰了月光下的露水。

伸出手,指尖带着微不可察的颤抖,探向那柔软的鹅黄色小毯子,试图将炫迪从那个温暖得令人眷恋的港湾中剥离出来。

他的动作已经轻到了极致,仿佛连空气的流动都未曾惊扰。

然而,睡梦中的姨妈,仿佛与怀中的小生命有着超越感官的灵魂连接。就在江白的指尖刚刚触碰到那柔软的织物,感受到其下温热的、平稳的小小起伏时——

姨妈的眼睫,如同受惊的蝶翼,剧烈地颤动了一下。

随即,那双温和的、总是盛满慈爱与笑意的眼睛,在昏暗中缓缓睁开了。

没有惊呼,没有质问。

那双眼睛在短暂的迷蒙后,迅速聚焦,如同穿透迷雾的灯塔,精准地、直直地对上了江白近在咫尺的、带着一丝愕然和决绝的脸庞。

“……小白?” 姨妈的声音压得极低,带着刚睡醒特有的沙哑和一种难以置信的轻颤,却像惊雷一样在寂静的房间里炸响。

江白的手指瞬间僵在半空,全身的血液仿佛在这一刻凝固。他维持着俯身的姿势,像一个被定格在偷窃瞬间的雕塑。

姨妈眼中的情绪复杂得如同打翻的调色盘——最初的震惊迅速褪去,取而代之的是洞悉一切的悲伤、浓得化不开的担忧,以及一种……被至亲之人背弃的、无声的痛楚。

“你要走?” 姨妈的声音更轻了,像一片羽毛落在结了冰的湖面上,却带着千钧的重量,沉甸甸地砸在江白的心坎上。

她的目光如同实质的探针,扫过江白高领毛衣未能完全遮掩的、脖颈侧面那几处新鲜而暧昧的深红印记,又落回他那张苍白得近乎透明、却写满不容更改的决断的脸上,“带着这孩子……现在就走?不等……天亮了?” 她的声音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祈求,目光下意识地收紧了环抱炫迪的手臂,仿佛那是她此刻唯一能抓住的浮木。

江白直起身,沉默地点了点头。

他避开了姨妈那几乎要将他灵魂灼穿的目光,视线落在炫迪安详的睡颜上。

小家伙似乎感应到什么,在睡梦中无意识地咂了咂粉嫩的小嘴,发出细微的、如同梦呓般的哼唧声,脸颊蹭了蹭姨妈温暖的臂弯,睡得更沉了。

这无意识的依赖,像一把钝刀,在江白心上反复拉扯。

耗了将近三分之二的力量造出来的孩子,终归还是有着点感情。而且自打炫迪出现,他脖子上的那块麟甲却罕见的灼热了起来。

姨妈深深地、深深地吸了一口气,胸膛剧烈地起伏了一下,仿佛要将所有翻涌的情绪强行压下去。

她缓缓地、极其小心地调整姿势,如同在对待一件稀世珍宝,将怀中沉睡的炫迪轻轻托起。

那动作轻柔得不可思议,充满了母性的本能与不舍。她将裹在鹅黄色小毯子里的孩子,如同交付一件易碎的瓷器,递向江白。

当江白冰凉的手指触碰到姨妈温暖的手背时,她猛地一颤。随即,她反手用力握住了江白的手!

那力道之大,带着一种近乎绝望的挽留。

她的手指冰凉,掌心却带着汗湿的潮意,传递着无声的颤抖、力量,以及……诀别的悲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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