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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某(望着远处的农田):“郑公的‘十三州府盐铺’,陈公的‘汇通天下’,林公的‘纱厂学堂’,赛义德君的‘丝路商队’——原来带泥的终极,是把散泥连成田。单颗萝卜带泥,能长更大;千亩泥田连成片,风来不折,水来不涝,长出的不是一颗大萝卜,是一片拔不完的萝卜林!”
四、避泥之祸:嫌泥脏者,终成“无根之萝卜”
当铺老板冯某(叹口气):“诸位说带泥的好处,我却见过嫌泥脏的亏。我表兄在扬州开当铺,只收‘金银珠宝’,说‘收旧衣服、破家具是沾泥’。有次某绣娘当掉祖传绣绷,表兄嫌‘木头的,不值钱’,拒了。隔壁当铺收了,还帮绣娘修补绣绷上的裂痕——‘这点泥(功夫)不算啥’。后来绣娘成了盐商夫人,凡当东西,必去隔壁,还把亲友都介绍过去,表兄的当铺,三年就关了门。这就是嫌泥脏,丢了根啊!”
酒商徐某(灌了口酒):“冯公说的‘嫌泥丢根’,我在绍兴酿黄酒时也见过。某酒坊只知‘酿酒卖酒’,不肯帮农户‘改良稻种’,说‘这泥(技术)不该我们管’。结果别家酒坊帮农户改了稻种,酿出的酒更醇,农户只把好米卖给别家,某酒坊的酒越酿越差,最后只能兑水卖,名声臭了,连酒缸都被人砸了。这泥,你不沾,自然有人沾;根,你不扎,自然有人扎——等别人的根缠满了地,你这颗光萝卜,想扎都扎不进去了。”
洋商布朗(摇着头说):“我们英国有个东印度公司,起初在印度只收‘棉花、茶叶’,嫌‘修公路、建仓库’是沾泥,说‘我们是商人,不是修路的’。后来法国商人来了,帮印度王公修公路,还建仓库帮农民存粮——‘这泥我们带’。结果农民的棉花、茶叶,都先给法国商人,东印度公司只能高价抢,十年下来,利润少了一半。这就是嫌泥重,丢了市场啊!”
王某(敲着柜台):“冯公的‘拒当绣绷’,徐某的‘不改稻种’,布朗先生的‘不修公路’——原来嫌泥的,看似干净利落,实则是让自己成了没根的萝卜。风一吹就滚,雨一冲就烂,哪能长长久久?”
五、带泥心法:三不避,两要留
赵某(掰着手指头):“带泥不是瞎带,得有章法。我总结‘三不避’:不避‘小麻烦’,不避‘短期亏’,不避‘旁人笑’。我存种子时,伙计说‘占地方,还得防鼠咬’——这是小麻烦,不避;帮农户存种子,头三年没收钱——这是短期亏,不避;别家粮商笑我‘帮农户白干活’——这是旁人笑,不避。后来呢?麻烦成了便利,亏损成了厚利,嘲笑成了羡慕。”
李某(续上话):“赵公说‘三不避’,我补‘两要留’:要留‘回头路’,要留‘人情缝’。我帮茶农代晒参干,总多晒出三成,说‘这是备用的’——这是留回头路,万一茶农下次不够,还来找我;帮成衣铺重裁衣料,总多裁出一尺,说‘留着补衣裳’——这是留人情缝,让对方觉得‘占了小便宜’。商道如织锦,泥是经纬里的‘暗线’,明线是利,暗线是情,暗线断了,明线再花,也成不了锦。”
陈某(抚着票号的算盘):“说得好!晋商票号有句老话:‘账要算清,泥要带足’。账清,是不让自己亏;泥足,是让别人得便。就像拔萝卜,你带的泥里,若有别家需要的养分,别人自然盼着你多拔几颗;你带的泥若只沾在自己身上,别人见了就躲,哪有帮衬?”
赛义德(举起酒杯):“我祖在波斯商典里写:‘商者如蜂,采蜜不忘带粉;带粉者,花更盛,蜜更多’。这粉,就是泥啊!蜜蜂不带粉,花不结果;商人不带泥,业不长久。”
尾声:泥中自有千斤萝卜
夕阳西下,农夫收完最后一筐萝卜,笑着对众商说:“你们别看这泥脏,明年把它埋回地里,施点肥,长出的萝卜,比今年的还大!”
王某望着筐里的萝卜,叹曰:“今日才懂——商道哪有‘干净利落’的赢?带泥者,看似拖泥带水,实则把根扎进了人心、扎进了市场、扎进了世道。嫌泥脏的,赢了一时的清爽,输了长久的根基;带泥走的,忍了一时的麻烦,得了一世的安稳。”
众商皆点头。暮色中,丰乐集的炊烟与泥土的香气混在一起,像在应和这“泥中藏玉”的商道——原来最大的萝卜,从不是光溜溜的,而是带着厚泥,在泥里扎深根,在泥里生新苗,在泥里连成田,终成旁人撼不动的大势。
正如农夫所说:“只要泥还在,明年的萝卜,只会更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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