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章 毒影重重 · 旧恨难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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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火光照到祭坛中央时,她的呼吸陡然一滞。
七张画像呈北斗状摆开,绢帛边缘用金线绣着“血衣”二字,为首那张画着个白须老者,正是血衣书院现任山主周鹤年。
系统提示音在方仁杰脑海里炸响时,他正在济仁堂外的屋檐下搓手跺脚,那双手相互摩擦的声音在寒冷的空气中显得有些单调。
“检测到关键地点‘钱宅密窖’,关联人物柳姑娘触发隐藏线索,是否同步视角?”他指尖在铜钲上敲了三下——这是与柳姑娘约定的“紧急同步”暗号。
下一刻,眼前浮现出柳姑娘的视角:她正用银簪挑开画像背面的封蜡,那“嘶啦”的声音在寂静的空间里格外清晰,露出下面密密麻麻的小字,其中一张的落款日期赫然是“神判门灭门夜”。
“选择先行保护证据。”方仁杰对着空气默念,袖中鸽哨轻响,那清脆的哨声在雪夜中传得很远。
半柱香后,柳姑娘的信鸽扑棱着落在他肩头,脚环上系着半张拓印——七张画像的轮廓被她用特制炭笔拓在薄绢上,背面还写着:“祭坛有机关,我藏起三张画像,余者用松脂封了。”他捏着绢帛的手微微发颤,二十年前的血光突然闪过眼前:奶娘抱着他翻墙时,他回头看见父亲正将半块玉牌塞进神案下的暗格,玉牌上的纹路,与拓印边缘的暗纹如出一辙。
子时四刻,大牢方向传来异响。
方仁杰的靴底刚碾过牢门前的积雪,就听见“咔”的轻响——那是他今早用鱼线和铜铃布下的机关。
两个蒙着黑布的人正往钱掌柜的牢房泼火油,那火油泼洒在地上的声音“滋滋”作响,其中一个的刀已经架在钱掌柜脖子上:“说!账本还剩多少?”
“系统触发选项:1.当场逼问;2.放长线。”方仁杰摸出怀里的石灰包,突然跺脚惊飞檐角乌鸦,那乌鸦“哇哇”的叫声在夜空中格外刺耳。
两个刺客受惊转身,他趁机将石灰撒向左边那人的眼睛。
左边刺客惨叫着撞翻火盆,那火盆倒地的声音“哐当”作响,右边刺客举刀扑来,却被他用铜钲挡住——铜钲边缘的短刃弹出三寸,在刺客手腕划出血线。
“跑!”右边刺客拽着同伴往牢外逃。
方仁杰没追,只对暗处使了个眼色——李同学的身影在墙头上闪了闪,跟着溜了下去。
“方更夫?”钱掌柜哆哆嗦嗦爬起来,“他们...他们要杀我?”
“他们怕你说的真话。”方仁杰替他解开被烧出洞的枷锁,“睡吧,明天太阳升起时,该怕的就是他们了。”
城南废弃判官庙的破门在寅时被风撞开一道缝,那“吱呀”的声音在空旷的庙宇里回荡。
李同学缩在柴垛后,看着逃进来的刺客点亮火折子。
墙上的蛛网被火光映得发亮,中央位置挂着幅巨大的绢画,画中密密麻麻标注着人名,每个名字旁都画着断刀、碎玉等符号,其中“方承业”三个字被红笔圈了七圈——那是方仁杰父亲的名讳。
方仁杰摸到庙门时,李同学的暗号正好传来:三声鸦鸣。
他贴着墙根溜进去,火折子的光正好照在“断义图谱”的落款上——“九局监造”。
系统提示音几乎同时响起:“检测到核心秘密,选项:1.记录;2.摧毁。”他摸出柳姑娘给的拓印工具,指尖在“方承业”三个字上停顿片刻,最终选择将整幅图拓在衣襟内侧。
“咔。”
庙外传来瓦砾碎裂声。
方仁杰迅速吹灭火折子,躲进神案下的暗格。
脚步声由远及近,有人低声骂道:“那小崽子跟丢了?废物!”另一个声音更冷:“无妨,反正方承业的种也该收网了。”
等脚步声彻底消失,方仁杰才从暗格里钻出来,衣襟内侧的拓印还带着体温。
他望着“九局”二字,喉结动了动——奶娘临终前攥着他的手说“九局是索命阎王”,原来这阎王的网,早就在他出生时就撒开了。
回到客栈时,烛火还亮着。
孙大夫坐在桌前,验尸报告被他用镇纸压着,上面沾着半片焦黑的草叶。
“方小友。”老大夫推了推眼镜,“我重新验了钱家小子的骨灰,在颅骨裂缝里发现半枚玉扣。”他打开木盒,一枚刻着并蒂莲的玉扣躺在红绸上,那玉扣在烛光下闪烁着温润的光泽。
“更妙的是——”他翻开验尸报告最后一页,“这玉扣的主人,七年前就被六扇门确认死在枯井里了。可三天前,有人在城西赌坊见过他。”
方仁杰的手指扣住桌沿,指节泛白。
窗外的雪不知何时停了,残月照在玉扣上,并蒂莲的纹路突然变得刺目——那是神判门的标记。
“孙伯。”他的声音低得像耳语,“帮我备马。”
“去哪儿?”
“判官庙。”方仁杰摸出柳姑娘的拓印,“柳姑娘和小李子该等急了。”他将玉扣塞进怀里,转身时瞥见铜镜里的自己——眼尾的红痣在烛火下泛着血光,像极了父亲画像里的那枚。
客栈外,雄鸡开始打鸣,那清脆的鸡鸣声在寂静的清晨中格外响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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