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初露锋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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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大爷，\"张建国转身望向脸色铁青的易中海，\"上个月许大茂在女澡堂外墙扒灰，您说'年轻人难免犯浑'；上上个月他偷拿食堂的菜票，您说'改过自新就好'。\"他指尖划过许大茂腰间的手帕，布料摩擦声在寂静的院子里格外清晰，\"现在人赃俱获，您还要说'街坊邻居低头不见抬头见'？\"

易中海的旱烟杆在掌心转了三圈，烟锅里的火星明灭不定：\"按规矩......写份检讨，去街道办...\"

\"写检讨？\"张建国突然笑了，笑声里带着冰碴子般的冷意。他从裤兜摸出玻璃酒瓶，医用酒精的气味在夜风中散开，许大茂的脸色瞬间煞白：\"上个月西城区的流氓头子就是这么糟蹋王姑娘的，\"他晃了晃酒瓶，月光在玻璃上折射出冷冽的光，\"今天就让您尝尝，被人盯着洗澡是什么滋味。\"

火柴擦燃的声响惊飞了房檐上的鸽子。火焰腾起的刹那，张建国八极拳的寸劲已击中棒梗后心，将扑向火堆的母子推得踉跄后退。热浪灼着睫毛，他看见许大茂在火中翻滚的身影，听见易中海慌乱的呼喊，却在系统提示音响起时注意到聋老太太站在阴影里，拐杖轻点地面——三长两短，正是下午在北屋见过的节奏。

火被傻柱用食堂的大铁锅扣灭时，许大茂已经昏死过去。张建国望着自己发烫的右手，系统奖励的八极拳奥义正顺着经脉游走，那些在现代格斗馆学不到的发力技巧，此刻如老树根脉般在脑海中舒展。聋老太太不知何时站在他身侧，布满老茧的手悄悄塞给他个东西——是块刻着抗联标志的铜钥匙，在火光中泛着暗红。

\"地道里第三块砖下，\"老人低声说，\"有本当年的联络簿。\"她抬头望向被傻柱拖走的许大茂，嘴角掠过一丝冷笑，\"这院子里的规矩，该换换人定了。\"

细雨不知何时停了，月光从云隙间漏下，照着东跨院墙根新码的蜂窝煤——那是三大爷连夜搬回自家的，砖地上留着慌乱中踩碎的煤块，像这个夜晚留下的印记。

张建国摸着口袋里的铜钥匙，系统空间里的青霉素正在低温环境下静静躺着，他知道，当明天的太阳升起，四合院的人们会发现，那个总被欺负的张家小子，早已在某个雨夜，握着不属于这个时代的力量，悄然改变了棋盘上的格局。

远处传来更夫敲梆子的声音，梆声里混着谁家婴儿的啼哭。张建国望向聋老太太的北屋，窗纸上映着老人佝偻的剪影，却在转身时看见她背影像突然挺直了些，仿佛当年在地道里传递情报的女战士，正借着这个年轻人的手，重新握住了守护的接力棒。

系统光幕在识海深处闪烁，特殊任务完成度30％的提示下，八极拳奥义的金色光点正融入他的经脉。他知道，这只是开始——当许大茂在派出所的笔录上按下指印，当易中海的旱烟杆第一次在他面前顿住，当三大爷再不敢多看他家的墙根一眼，属于张建国的时代，正随着这个春末的雨夜，悄然拉开了序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