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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色宾利刚驶出医院大门,沈逸辰的助理就把一份加密文件发到了他的私人邮箱。车载屏幕上滚动着林氏集团近三个月的资金流水,城西地块的贷款合同扫描件泛着冷白的光,违约金条款旁用红笔标注着——实际违约金额应为三千七百万,而非林悦口中的八千万。
“有意思。”沈逸辰指尖在真皮座椅上轻轻敲击,眼底掠过一丝玩味。医院里那通哭腔十足的哭诉还在耳边回响,林悦那双泛红的眼瞳像淬了水的黑曜石,逼真得让他几乎信了七分。可这份流水不会说谎,林氏的现金流虽有波动,远没到需要拆借五个亿的地步。
“老板,赛车场那边已经准备好了。”助理的声音从对讲机传来,打断了他的思绪。沈逸辰抬眼看向窗外,暮色正将城市染成墨蓝,远处的天际线浮着几缕残云,像被撕碎的绸缎。
“告诉林小姐,七点,烈焰赛车场。”他按下通话键,嘴角勾起一抹算计的笑。既然医院的试探没能探到虚实,那就换个战场。有些人在谈判桌上滴水不漏,却会在速度与激情里露出破绽。
林悦收到消息时,正在父亲的病房核对文件。手机屏幕上“沈逸辰”三个字跳了跳,附带的地址和时间像一张战帖,烫得她指尖发麻。烈焰赛车场是沈逸辰的地盘,那里的每一条赛道都刻着他的名字——连续三年的城市邀请赛冠军,没人比他更熟悉那些刁钻的弯道。
“小姐,要推掉吗?”老管家端着参汤进来,见她盯着手机出神,低声问道。托盘上的白瓷碗冒着热气,氤氲了林悦眼底的神色。她放下文件,指尖在屏幕上敲出“准时到”三个字,发送键按下去的瞬间,指腹微微发烫。
“推不掉的。”她望着窗外渐浓的夜色,声音轻得像叹息,“他在医院没拿到实锤,这是要换个法子逼我露底牌。”
七点整,烈焰赛车场的探照灯刺破夜空。巨大的轰鸣声震得地面发颤,几辆改装赛车正在直道上狂飙,尾焰在黑暗中拖出长长的光带。林悦刚走进VIp休息区,就看到沈逸辰靠在吧台边,指间夹着支没点燃的雪茄,身前的展示台上停着辆银灰色的保时捷911 Gt3,车身贴着哑光膜,引擎盖下的轰鸣声像蛰伏的猛兽。
“林小姐来得正好,刚调试好的新车,试试?”沈逸辰抛过来一把碳纤维车钥匙,金属光泽在灯光下晃了晃,“知道你父亲喜欢收藏古董车,没想到林小姐也懂这个。”
林悦接住钥匙,指腹触到上面的保时捷标志,冰凉的触感顺着神经窜上来。父亲的车库里确实停着三辆限量版保时捷,但她真正上手开的次数屈指可数——沈逸辰连这种细节都查得一清二楚,看来这场赛车从一开始就不是简单的消遣。
“沈总说笑了,我只会开代步车。”她把钥匙放在吧台上,目光扫过赛道,“不知道沈总特意约我来这里,是有什么事?”
“没事就不能请林小姐看场赛车?”沈逸辰笑了笑,走到赛道边的观景台,指着最内侧那条S形弯道,“看到那个发卡弯了吗?去年有个车手在这里冲出护栏,当场报废了一辆柯尼塞格。”
他的语气云淡风轻,仿佛在说天气。林悦顺着他的视线望去,弯道处的轮胎印层层叠叠,深黑色的橡胶碎屑嵌在沥青里,像凝固的血迹。她忽然明白,沈逸辰选这里,是想在速度与危险的裹挟中,撕开她伪装的镇定。
“既然来了,不如玩一把?”沈逸辰转过身,眼底闪着狩猎般的光芒,“就用那辆Gt3,从起点到终点,谁先冲线谁赢。”
林悦的心沉了沉,面上却露出为难的神色:“沈总明知道我技术不如你,这不是欺负人吗?”
“输赢不重要。”他走近一步,两人之间的距离骤然缩短,赛车场的轰鸣声仿佛都被隔绝在外,“不如我们赌点有意思的——输的人,要告诉对方一个真正的商业秘密。”
商业秘密。这四个字像冰锥,刺破了周遭燥热的空气。林悦抬眼望进他的瞳孔,那里清晰地映着自己的影子——一个穿着白衬衫、牛仔裤,看起来毫无防备的女人。她知道沈逸辰想要什么,无非是林氏的真实财务状况,或是父亲布局的新项目。
“如果我不赌呢?”她故意往后退了半步,拉开安全距离,语气里带着恰到好处的警惕。
沈逸辰低笑出声,指节敲了敲展示台:“林小姐是怕了?还是说……林氏根本没什么能称之为秘密的东西?”
激将法用得拙劣,却精准地戳中了林悦的软肋。她垂下眼帘,像是在做艰难的决定,指尖无意识地绞着衬衫袖口:“赌就赌。但我要是赢了,沈总可得把拆借五个亿的合同带来,当场签字。”
“一言为定。”沈逸辰笑得更得意了,仿佛已经胜券在握,“不过我劝你还是想想,该拿什么秘密来换。”
工作人员早已清空了赛道。林悦坐进驾驶座时,皮革座椅还带着白日暴晒的余温。她调了调后视镜,余光瞥见沈逸辰正弯腰检查自己的赛车——一辆深黑色的兰博基尼,引擎声比她的保时捷更狂躁,显然经过深度改装。
“系好安全带。”沈逸辰的声音从对讲机里传来,带着电流的杂音,“别指望我会让着你。”
林悦扣紧安全带,发动引擎。保时捷的声浪低沉而克制,像蓄势待发的猎豹。她深吸一口气,压下心头翻涌的情绪。父亲教过她,真正的赛车手从不会被对手的气势吓倒,要学会在速度里藏住锋芒,在弯道处寻找破绽。
信号灯从红变绿的瞬间,兰博基尼像离弦的箭冲了出去。林悦没有立刻加速,而是保持着稳定的转速,看着沈逸辰的车影在后视镜里越来越小。第一个直道结束时,两辆车已经拉开了半个车身的距离,看台上的欢呼声震得车窗发颤。
她知道沈逸辰在试探她的底线。这个男人习惯了掌控一切,无论是商业谈判还是赛车场,都要占据绝对优势。林悦轻轻打方向盘,保时捷流畅地滑过第一个弯道,引擎的轰鸣声里,她仿佛听到父亲的声音:“悦悦,真正的胜利不是冲在最前面,而是让对手以为你永远追不上。”
进入连续弯道时,林悦开始加速。保时捷的灵活性在弯道处展现得淋漓尽致,她几乎是贴着护栏过弯,轮胎摩擦地面的尖叫声刺得耳膜生疼。后视镜里,沈逸辰的车影越来越近,兰博基尼的引擎声像催命的鼓点,步步紧逼。
倒数第二个弯道是全场最危险的发卡弯。林悦在入弯前故意松了松油门,车身微微一滞,就在这千钧一发的瞬间,兰博基尼猛地从内侧超了过去。沈逸辰的车尾几乎擦着她的车头掠过,带起的气流让保时捷晃了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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