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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悦的指尖离开电子锁的瞬间,清脆的报错提示音在狭小的洗手间里格外刺耳——“密码错误,请重试”。
她刻意蹙了蹙眉,脸上浮起恰到好处的懊恼,像是真的对这个结果感到意外。指尖悬在磨砂玻璃门的把手上顿了两秒,余光飞快扫过锁体下方的金属铭牌,将那串蚀刻的型号代码“dS-8900x”烙进脑海。确认记牢的瞬间,她才转身推门而出,迎上沈逸辰投来的目光。
私人飞机的客舱铺着深灰色地毯,踩上去几乎听不到声音。沈逸辰陷在左侧的真皮座椅里,膝头摊着一份财经报纸,视线却没落在版面上。他今天穿了件烟灰色衬衫,袖口挽到小臂,露出的腕表是低调的铂金款,表盘在舷窗外透进来的天光里泛着冷光。
“洗手间的锁还需要密码?”林悦走回自己的座位,拉开安全带扣时故意让金属搭扣发出轻响,语气带着自然的好奇,“我还以为是感应锁呢,刚才试了个数字,居然错了。”
沈逸辰的目光从她脸上移开,落回报纸上,指尖漫不经心地敲了敲纸面:“原厂配置,图个安心。”
“哦。”林悦应了一声,弯腰从包里拿出手机,假装翻看信息,眼角的余光却在留意他的反应。他的侧脸轮廓分明,下颌线绷得很直,看不出什么情绪。这种波澜不惊的样子,反而让她心里那点探究的火苗烧得更旺。
她认识沈逸辰七年,从大学时那个在辩论赛上锋芒毕露的学长,到如今执掌庞大商业帝国的沈氏总裁,他身上似乎永远裹着一层看不清的雾。他会在她发烧时凌晨开车送药,也会在她追问某笔匿名捐款时突然沉默;会把私人飞机的使用权随意丢给她应急,却连手机锁屏都设着三重验证。
就像此刻,他明知道她去邻市是为了处理父亲公司那笔棘手的债务纠纷——那笔被合作方恶意拖欠的尾款,恰好是沈氏旗下子公司担保的——却半句不提帮忙,只在她焦头烂额订不到机票时,淡淡一句“我让张助理安排了飞机”。
林悦划开手机屏幕,壁纸是去年在北海道拍的雪景。照片里她笑得眯起眼,身后的沈逸辰正伸手替她拂去落在肩头的雪花,侧脸温柔得不像他。可只有她自己知道,这张照片是趁他不注意抓拍的,按下快门的下一秒,他就恢复了惯常的疏离。
“在想什么?”沈逸辰的声音突然响起。
林悦指尖一颤,差点按到关机键。她抬起头,对上他深不见底的眼睛,连忙笑了笑:“在想下午见王总的事。听说他脾气不好,不知道能不能顺利拿到签好的验收单。”
“王启东?”沈逸辰放下报纸,身体微微前倾,“他女儿在英国读高中,去年想进剑桥的夏校,是我让人打的招呼。”
林悦愣住了。她查过王启东的底细,知道他最疼女儿,却从没想过这层关系。沈逸辰这话的意思再明显不过——他早就为她铺好了路。
“你……”她一时不知道该说什么,心里像是被什么东西撞了一下,又酸又软。
“不用谢。”沈逸辰靠回椅背,重新拿起报纸,语气又恢复了平淡,“只是顺手。”
林悦看着他翻动报纸的手指,骨节分明,指甲修剪得干净整齐。就是这双手,曾经在她被人堵在实验室刁难时,一把将她护在身后;也是这双手,在她签下股权转让协议时,冷冷地递过来一支钢笔。
她忽然想起刚才在洗手间看到的电子锁。那种型号的锁具,她好像在沈氏集团的安防系统报告里见过——属于军用级别的加密锁,防破解能力极强,通常只用于存放重要文件或物品的密室。一个私人飞机的洗手间,为什么要装这种锁?
“沈总对隐私还真看重。”林悦状似随意地拨了拨耳边的碎发,“连洗手间都要这么高级的锁。”
沈逸辰翻报纸的动作顿了顿,抬眼看她:“你很在意?”
“谈不上在意。”林悦迎上他的目光,心跳莫名快了半拍,“就是觉得奇怪。难道洗手间里藏了什么秘密?”
她刻意说得玩笑,眼角却紧紧盯着他的表情。沈逸辰的嘴角似乎勾了一下,又好像只是光线造成的错觉。“也许吧。”他淡淡地说,“每个人都有不想被人看见的东西。”
这句话像根细针,轻轻刺在林悦心上。她知道他在说什么。三年前她出国深造,临走前问他要不要一起去登记,他沉默了整整一夜,第二天只给了她一张银行卡和一句“照顾好自己”。那之后的两年,他们几乎断了联系,直到她父亲公司出事,她走投无路回国,才不得不再次敲响他办公室的门。
“我去倒杯水。”林悦站起身,避开他的目光。她需要一点时间整理纷乱的思绪。
吧台在客舱后方,离洗手间不远。林悦接水时,目光又不由自主地飘向那扇紧闭的磨砂玻璃门。刚才试密码时,她并非完全是瞎猜。沈逸辰的生日她记得比自己的还清楚,不仅是公历,连他母亲提过的农历生日都刻在心里。她甚至试过他们第一次见面的日期,还有她自己的生日——当然,这些都是在确认四周无人时,用极快的速度完成的,表面上只装作按错了数字。
所有密码都显示错误。
这反而让她更加确定,那个洗手间里一定有问题。沈逸辰从不是会做无用功的人,他花心思给洗手间装这种级别的锁,绝不是为了“图个安心”那么简单。
林悦端着水杯走回座位,刚坐下,手机突然震动了一下。是助理发来的消息,附了张王启东办公室的照片,说已经按她的吩咐准备好了见面礼——一套定制的文房四宝,是王启东最近在拍卖会上没拍到的那件。
“准备得很周全。”沈逸辰不知何时又放下了报纸,正看着她的手机屏幕。
“也是听人说王总喜欢这个。”林悦收起手机,尽量让语气显得轻松,“希望能有用。”
“会有用的。”沈逸辰的目光落在她脸上,停留了很久,久到林悦几乎要以为自己脸上沾了什么东西。“你变了很多。”他忽然说。
林悦的心猛地一缩。“人总是要变的。”她垂下眼,看着水杯里晃动的涟漪,“总不能一直像大学时那样幼稚。”
“不是幼稚,是……纯粹。”沈逸辰的声音低沉了些,“那时候你想要什么,会直接说出来。”
林悦抬起头,撞进他深邃的眼眸里。那里面似乎藏着很多东西,有惋惜,有怀念,还有一些她看不懂的复杂情绪。“直接说出来的,往往得不到。”她轻轻笑了笑,拿起水杯抿了一口,温热的液体滑过喉咙,却压不住心底的涩,“后来才明白,有些东西要靠自己去争,去查,才能弄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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