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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什么？”苏妄瞳孔剧烈收缩。
“她早就死了。”冷酷人格语气淡漠，“现在的她，只是……幽冥海深处残留的意识残片，被封印在数据牢笼中，等待着某个时机……重生。”
苏小棠震惊地看着幽冥海灵，后者的眼神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
“是真的吗？”她颤抖着问。
幽冥海灵没有否认，只是轻轻点头：“是的，我早就死了。我只是……不想让这个世界彻底毁灭。”
“所以你一直在骗我们？”苏小棠声音哽咽。
“我没有骗你。”幽冥海灵轻声道，“我只是……没告诉你全部真相。”
冷酷人格冷笑一声：“现在你知道了。接下来，你要怎么做？”
苏小棠愣在原地，脑中一片混乱。
她该相信谁？
她该听从哪一部分的自己？
就在这时，远方传来一阵低沉的轰鸣声，整个虚拟空间开始剧烈震荡。
“不好！”苏妄脸色骤变，“现实世界出了问题！”
冷酷人格抬头望向虚空：“时间不多了。要么你选择接受进化，要么……一起毁灭。”
苏小棠咬紧牙关，拳头捏得咔咔作响。
她不知道该如何抉择。
但就在这一刻，她的手指忽然动了。
下一秒，她举起左手，猛地按在胸口的晶体核心上。
一道耀眼的光芒从她体内爆发而出！
“我不会成为你。”她一字一句地说，“我是苏小棠，不是数据元神。”
冷酷人格的脸色第一次出现了波动。
“你无法摆脱我。”它低声说，“我会一直存在。”
“是的。”苏小棠眼神坚定，“但我可以选择如何使用这份力量。”
她说完，猛地转身，冲向幽冥海灵！
她要救她！
哪怕代价是……
这时，她的右眼忽然一痛，视野中浮现出一行血红色的文字：
【警告：意识稳定性下降至临界值】
她咬牙继续前进。
可就在她即将触碰到幽冥海灵的瞬间——
整个空间剧烈震荡，一道刺目的白光猛然炸开！
她的身体仿佛被撕裂成两半！
最后一刻，她听见冷酷人格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你以为你能控制我？天真。”
画面戛然而止。
她倒下了。
倒在了数据牢笼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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