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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钊铭连忙说道:“那就先谢过雨城主了。我对这地下暗城实在好奇,听闻这里藏着许多不为人知的秘密,不知雨城主能否为我解惑一二?”
雨城主微微眯起眼睛,似乎在思考着什么,片刻后说道:“这地下暗城,确实有着诸多隐秘。不过,有些事情,知道得太多未必是好事。刘兄弟,你且说说,你最想了解哪方面?”
刘钊铭心中一动,小心翼翼地说道:“我听闻这地下暗城与金陵暗城有些渊源,不知是否属实?”
雨城主眼中闪过一丝异样,很快又恢复如常,笑着说道:“刘兄弟消息倒是灵通。这两座暗城,确实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只是这其中的详情,说来话长……”
刘钊铭听得入神,心中却在不断思索:雨城主的反应有些微妙,看来这两座暗城之间的关系不简单。
父亲教我见人说人话,可这雨城主到底有多少真话,又有多少隐瞒,还得小心试探才是。
雨城主脸上挂着一如既往的温和笑容,转移话题。眼神诚挚地看着刘钊铭,说道:“刘兄弟,此地说话多有不便,再者,你我难得相遇,又如此投缘,不知可否移步到我府上,咱们好好叙叙,我也能为你详细讲讲这地下暗城的诸多趣事。”
刘钊铭微微一愣,目光下意识地在周围扫了一圈。
此刻,那些之前围住他的大汉们依旧站在一旁,神色恭敬,却又隐隐透着一股肃杀之气。
再看雨城主,依旧是那副彬彬有礼的模样,可刘钊铭心里清楚,这看似平和的背后,说不定隐藏着什么未知的目的。
然而,刘钊铭很快又镇定下来。他暗自思忖,自己堂堂十境修为,就算这雨城主真有什么不轨企图,也未必能拿自己怎样。
更何况,从刚才的接触来看,雨城主修养极佳,礼数周到,说不定真的只是单纯想结交一番。
想到这儿,刘钊铭脸上露出爽朗的笑容,抱拳说道:“既然雨城主如此盛情相邀,我若推辞,反倒显得矫情了。那就叨扰雨城主了。”
雨城主见状,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欣喜,连忙说道:“刘兄弟肯赏脸,是我的荣幸。这边请。”
说着,他侧身做了个请的手势,带着刘钊铭朝着府邸的方向走去,身后的大汉们也有条不紊地跟了上去,一行人在地下暗城的街道上渐行渐远。
在雨城主的带领下,刘钊铭沿着蜿蜒的青石小径,步入了府邸。
踏入府邸的瞬间,他仿佛穿越到了一个截然不同的世界。
只见眼前雕梁画栋,飞檐斗拱高高翘起,每一处木梁都精雕细琢着精美的图案,或为祥云朵朵,或为瑞兽奔腾,栩栩如生,仿佛要从梁上跃出。
墙壁上的砖石也是精心挑选,纹理细腻,在壁灯柔和的光线映照下,泛出温润的光泽。
雨城主领着刘钊铭来到一处宽敞明亮的厅堂。
厅堂内,桌椅皆为质地优良的红木所制,古朴典雅,散发着淡淡的木香。四周墙壁上,几幅水墨字画错落有致地挂着,或绘山川壮丽,或描花鸟灵动,笔锋细腻,意境深远,为整个厅堂增添了浓郁的文雅气息。
雨城主微笑着,做了个请的手势,说道:“刘兄弟,快请入座,此处还算安静,咱们可以好好畅谈一番。”
刘钊铭抱拳谢过,稳稳入座。雨城主转身对一旁候着的侍从温和地说道:“去,把我珍藏的好茶拿来,要用上好的徽州毛峰,以最地道的法子冲泡,莫要失了这茶的韵味。”那侍从恭敬地应了一声,快步离去。
不多时,侍从迈着轻快而稳健的步伐,端着精致的茶盘走进厅堂。
茶盘上,一套青花瓷茶具摆放得整整齐齐,茶盏莹润如玉,茶壶线条流畅。雨城主亲自起身,从侍从手中接过茶壶,小心翼翼地为刘钊铭斟上一杯茶,动作娴熟而优雅。
他将茶盏轻轻放在刘钊铭面前,微笑着说道:“刘兄弟,此乃徽州毛峰。我家师在世的时候,对这茶那是偏爱到了极点,每日晨起,必先泡上一壶,细细品味,方能开启一日的修行。受他老人家多年熏陶,我也对这徽州毛峰情有独钟。也不知刘兄弟是否习惯这口味?”
刘钊铭听闻“徽州”二字,心中不禁一动。他自幼在金陵长大,知晓徽州距离金陵不远,对徽州毛峰这一茗茶也算略有耳闻。
他微笑着,双手轻轻端起茶盏,先放在鼻下,轻轻嗅了嗅。
顿时,那股清新淡雅的茶香扑鼻而来,仿若春日山林间的微风,带着丝丝缕缕的花香与草香,沁人心脾。
“雨城主客气了,我虽谈不上精通茶道,但对这徽州毛峰也算略有了解。闻这茶香,清幽高远,便知是难得的好茶。雨城主如此盛情,我若再不品尝,可就辜负了您的美意。”
说罢,他轻抿一口茶水,茶水在舌尖缓缓散开,滋味鲜醇爽口,回甘悠长,仿佛有一股清泉在口中流淌。
雨城主见刘钊铭如此懂茶,眼中不禁流露出一丝赞赏之色,也端起自己的茶盏,浅酌一口,微微点头,说道:“刘兄弟不愧是见多识广之人呐!这徽州毛峰,采自清明谷雨时节,以一芽一叶初展为原料,讲究的就是一个鲜爽灵动。
这泡茶之法也颇有讲究,水温、冲泡时间,稍有差池,便会失了这茶的本味。能得刘兄弟认可,我这心里也踏实了。”
刘钊铭放下茶盏,笑着回应道:“雨城主过奖了。我不过是略知皮毛,比起您这行家,可差得远了。这茶滋味绝佳,想必是雨城主珍藏许久的珍品,今日能有幸品尝,实乃我的福气。”
两人一边品茶,一边闲聊,气氛渐渐变得融洽起来。
然而,刘钊铭心中依旧保持着几分警惕,毕竟身处这陌生的地下暗城,又置身于这雨城主的府邸之中,一切还需小心为妙,不可掉以轻心。
刘钊铭轻轻转动着手中莹润的茶盏,盏中澄澈的茶汤微微荡漾,茶香袅袅升腾。
他抬眼看向雨城主,目光中带着恰到好处的关切与探寻,笑着开启了话题:“令师尊想必生前是位对茶痴迷至深的雅士吧,不然,怎能将对茶的独到见解与品味,如此完美地熏陶给您,让您对这徽州毛峰的品鉴这般精通。”
雨城主正沉浸在茶香之中,听闻此言,手中动作微微一滞,脸上瞬间浮现出一抹浓浓的缅怀之色。
他缓缓放下茶盏,眼神变得有些悠远,仿佛思绪一下子飘回到了过去。他轻轻叹了口气,说道:“是啊,师父对茶的喜爱,那真是到了如痴如醉的地步。您也知道,洛水以北,气候偏寒,土壤与气候条件所限,很少产茶。平日里若想寻得一杯好茶,那可真是难如登天。”
雨城主顿了顿,喉结微微滚动,继续说道:“这徽州毛峰,还是我几个月前,因为师命去南方庐州办事时,师父特意送给我的。
记得当时,我刚完成任务回到宗门,师父便把我唤到跟前。他从内室小心翼翼地捧出这包茶叶,眼中满是珍视。
他亲手将这茶交到我手中,还一字一句地细细叮嘱我冲泡之法,水温该如何掌控,冲泡时间该如何拿捏,甚至连茶具的选择都一一交代清楚。
哎,谁能想到,那竟是我与师父最后一面……”说到此处,雨城主的声音不由自主地微微哽咽,眼中泪花闪烁,闪过一丝难以掩饰的深切悲伤。
刘钊铭心中一紧,敏锐地捕捉到了雨城主话语中的浓浓伤感。
他赶忙放下手中茶盏,身子微微前倾,轻声安慰道:“雨城主还请节哀。令师尊一生磊落,想必在天之灵,最不愿看到的,便是您如此难过。
他留给您的,又岂止是这珍贵的茶叶,还有那些与茶相关的深刻记忆,以及他对茶道的独特传承。这些,都是千金难换的宝贵财富,值得您用一生去铭记、去珍视。”
雨城主微微点头,深吸一口气,试图平复内心翻涌的情绪。过了片刻,他缓缓说道:“刘兄弟说得在理。师父一生光明磊落,他对我的教诲,我时时刻刻都铭记于心。
只是每当忆起与他相处的点滴,尤其是这最后一面,心中难免泛起无尽的伤感。今日不知为何,与刘兄弟畅谈间,竟忍不住将这些心底的话都说了出来。”
刘钊铭笑着摆了摆手,神色诚恳地说道:“雨城主这是信任我,才愿意与我倾诉这些肺腑之言。人非草木,孰能无情。您对令师尊这份至真至纯的深情,着实令人动容,也让我敬佩不已。”
刘钊铭轻轻抿了一口茶,茶香在口中散开,他看着雨城主,眼神中满是真挚:“雨城主,您如今能稳坐这洛阳地下暗城城主之位,运筹帷幄,手段非凡。
上行下效,由此便可推断,令师尊必定不是泛泛之辈。想来令师尊当年,也是叱咤风云,有着通天彻地之能,方能教导出您这般出色的人物。”
刘钊铭这番话,并非全然的奉承,他在与雨城主的接触中,能感受到对方身上那股不凡的气质与深厚的底蕴,而这一切,想必与他的师尊有着莫大的关系。
雨城主听了刘钊铭的话,脸上浮现出淡淡的微笑,那笑容里既有对师尊的缅怀,又有一丝难以察觉的骄傲。
他微微点头,站起身来,在厅中缓缓踱步,脚步沉稳而有力。
突然,他停下脚步,转身看向刘钊铭,目光如炬,神色变得格外严肃:“刘兄弟,在下心中一直有个疑惑,思索良久,还是决定冒昧一问,还望刘兄弟莫要见怪。”
刘钊铭心中涌起一丝诧异,却依旧保持着得体的微笑,抬手示意雨城主继续:“雨城主但说无妨,您我既然有缘相聚,有话直说便是,何必如此客气。”
雨城主的目光缓缓下移,落在刘钊铭腰间的佩剑上,眼神瞬间锐利起来,仿佛能看穿剑身隐藏的秘密。
他的声音低沉而有力,一字一顿地问道:“刘兄弟,您腰间这把佩剑‘长安’,来历非凡,不知您是从何得来?”
刘钊铭听到“长安”二字,犹如一道惊雷在耳边炸响,原本从容的面容瞬间大惊失色。这“长安”剑,乃是他极为珍视之物,其来历隐秘非常,鲜有人能准确叫出这把剑的名字,更别说知晓其来历。
他怎么也没想到,在这地下暗城,雨城主竟能一眼分辨出这把剑。
刹那间,无数念头在刘钊铭脑海中闪过。他心中充满了疑惑与警惕:“他究竟是如何分辨出‘长安’的?难道他曾见过此剑?亦或是他与这剑背后那错综复杂的隐秘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
刘钊铭努力让自己镇定下来,可心跳却不由自主地加速,表面上却强装镇定,脸上挤出一丝笑容,试图拖延时间思索对策:“雨城主好眼力,竟识得此剑。只是这剑的来历颇为复杂,一时之间不知从何说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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