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耳提示您:看后求收藏(第8章 入夜,这破学校能处,离耳,深夜书屋),接着再看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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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幕深沉,墨色的夜如同一块巨大的绸缎,轻柔地覆盖着洛阳城。

白日里喧嚣热闹的街道,此刻已陷入了静谧之中,唯有偶尔传来的更夫打更声,在寂静的夜里回荡。

刘钊铭静静地躺在雨城主精心为他安排的床上,床榻柔软舒适,可他却毫无睡意,脑海里如同走马灯一般,不断回想着雨城主今日与他讲述的关于老师的点点滴滴。

雨城主的话语仿佛还在耳边萦绕,尤其是关于洛阳名称的那一段故事,让刘钊铭印象格外深刻。

大宁王朝已然将洛阳改称为雒阳,这在常人看来,不过是顺应朝廷政令,更改一下称呼罢了。然而,夫子却始终固执地坚持称之为洛阳地下暗城,丝毫不为王朝的政令所动摇。

刘钊铭想起雨城主的讲述,不禁微微摇头,嘴角泛起一丝笑意。

原来,这背后隐藏着夫子一段刻骨铭心的爱情故事。夫子年轻时,邂逅了一个名叫玉壶的女孩。那女孩,恰似春日里悄然绽放的花朵,温婉动人,每一个微笑都如同春日暖阳,能瞬间驱散人心底的阴霾。

洛阳,这座古老而繁华的城市,便是他们爱情的发源地。每一条大街小巷,每一寸土地,都承载着夫子与玉壶之间无数美好的回忆。他们曾在洛水河畔漫步,看那波光粼粼的河水,感受着彼此的心跳;也曾在城楼上俯瞰洛阳城的万家灯火,许下永恒的誓言。

刘钊铭仿佛能想象到夫子当年的模样,在那充满烟火气的洛阳城中,与心爱的玉壶携手同行,眼中满是深情。

“洛阳亲友如相问,一片冰心在玉壶。”

刘钊铭轻声念出这句诗,心中恍然大悟,原来夫子对玉壶的深情,早已藏在这坚持称呼“洛阳”的执着里。这句诗,此刻仿佛有了别样的意义,它不仅是对友情的忠贞,更是夫子对玉壶爱情的写照。

刘钊铭想着想着,嘴角不禁露出一抹坏笑。平日里在他心中如高山仰止般的夫子,总是一副严肃庄重、正义凛然的模样,没想到竟还有如此浪漫温情的一面。

这意外的发现,让刘钊铭对夫子又多了几分亲近之感。在这宁静的夜里,这份别样的情愫在他心间缓缓流淌,为他的思绪增添了一抹温馨而俏皮的色彩。

夜深人静,万籁俱寂,刘钊铭躺在柔软的床上,却辗转反侧难以入眠。

他的脑海中,夫子的身影与那些关于夫子的过往交织在一起,时而浮现夫子严肃教诲的模样,时而又想起夫子与玉壶的浪漫故事。可每当念头触及夫子已然离去的事实,他的心便像被一只无形的手紧紧揪住,痛意蔓延。

“十境微光,称之为微光大抵就是可以和十境初窥者相比吧?”

刘钊铭在黑暗中轻声自语,声音带着一丝迷茫与思索。

雨城主对十境微光功法的讲述,犹如一把钥匙,开启了他对这神秘功法认知的大门,可其中的奥秘,似乎仍隐藏在层层迷雾之后。

思绪流转间,刘钊铭又想起了关于天道榜的种种。这一切,还是“天”告知他的。“天”,那是一个神秘而强大的存在,仿佛知晓世间所有的秘密。据“天”所言,上一届天道榜,夫子出于某种缘由,刻意压抑自身实力,以至于在榜上仅仅位列十境初窥,且是当届唯一的初窥者。夫子的实力,刘钊铭再清楚不过,那绝不是初窥境界所能衡量的,可夫子却选择了这般低调。

然而,今时不同往日。这一届的天道榜,情况变得复杂起来。“天”告知刘钊铭,如今的天道榜,包括他自己在内,竟有四个十境初窥者。这个消息,犹如一颗巨石投入平静的湖面,在刘钊铭心中激起千层浪。

“若是渔鸯学会了夫子的十境微光,再发挥出影刃的实力……”刘钊铭越想越觉得担忧,不禁喃喃出声。

渔鸯,那个天赋绝伦的女子,平日里就已展现出非凡的实力与潜力。她手中的影刃,更是锋利无比,杀人于无形。若她真的机缘巧合学会夫子的十境微光功法,将功法与影刃的威力完美结合,那她的实力必将得到难以想象的提升。

“唉,渔鸯她……实在是太可惜了。”刘钊铭在黑暗中轻声叹息,声音里满是遗憾。他想起夫子在世时,对渔鸯那毫不掩饰的看重,眼神中不禁流露出追忆的神色。

“夫子那时,每次提到渔鸯,脸上都带着欣慰的笑容。”刘钊铭喃喃自语,仿佛夫子的音容笑貌就在眼前,“他总说,‘渔鸯这孩子,天赋异禀,悟性极高,是难得一见的修行苗子。’”夫子对渔鸯的欣赏,那是发自内心的,毫不掺杂任何虚假。

夫子传授渔鸯功法时,更是倾尽心血。“渔鸯,这个动作一定要做到位,气息运转要顺畅,不可急躁。”刘钊铭模仿着夫子当时耐心的教导,语气中带着几分感慨。

夫子每一个细微的动作示范,每一句关键的口诀讲解,都饱含着对渔鸯的殷切期望。而渔鸯也确实争气,学习刻苦,进步飞速,让同门师兄弟们无不赞叹:“渔鸯师妹真是厉害,这么难的功法,她这么快就掌握了。”

然而,命运却如此残酷。“那场该死的修罗场大战,来得太突然了!”刘钊铭忍不住握紧了拳头,语气中透着愤怒与无奈,“夫子为了正义,毫不犹豫地冲了上去,可谁能想到……”刘钊铭的声音渐渐低沉,满是悲痛。

刘钊铭回忆着夫子当时的话语,眼中闪过一丝光芒,旋即又黯淡下去,“可时间,怎么就那么来不及呢!”

夫子的离去,对渔鸯来说,无疑是沉重的打击。“渔鸯她,还没来得及从夫子那里学到更多,她的潜力,本可以完全挖掘出来的。”刘钊铭满心惋惜,“要是夫子还在,渔鸯学会了十境微光,再配合她那把影刃,在这江湖中,必定能大放异彩啊!”

刘钊铭躺在床上,望着黑暗的天花板,再次重重地叹了口气:“可惜啊,一切都来不及了……”

这声叹息,在寂静的夜里久久回荡,承载着他对渔鸯深深的惋惜与对夫子无尽的缅怀。

夜色浓稠如墨,时间悄然溜过丑时。

刘钊铭在床上翻来覆去,脑海中关于夫子、渔鸯以及暗城的诸多事宜如走马灯般不断闪现,搅得他心烦意乱,丝毫没有睡意。

就在他满心纠结,望着黑暗的天花板出神时,窗外突然传来雨城主那熟悉且沉稳的声音:“师弟,还没睡呐?这都已经过了丑时啦。”

那声音不大,却在这寂静的夜里格外清晰,仿佛带着一种不容抗拒的穿透力,直直钻进刘钊铭的耳朵里。

刘钊铭先是被这突如其来的声音吓了一跳,整个人瞬间从床上弹起,脸上满是慌张之色。

他一边手忙脚乱地整理着有些凌乱的衣衫,一边嘴里嘟囔着:“师兄怎么这个时候来了。”随后,他匆匆趿拉上鞋子,快步朝屋外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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