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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后千影听闻,不禁冷笑一声,笑声如冰刀般锐利,眼中满是毫不掩饰的怀疑。
她双臂紧紧抱在胸前,身子微微向后仰靠在座椅上,以一种居高临下的姿态,目光如炬地逼视着血医鬼见愁,毫不留情地质问道:“你会如此好心?
哼,在这弱肉强食的魔界之中,谁人不知你血医鬼见愁行事向来只图一己私利,手段狠辣,不择手段。会无缘无故地跑来帮我解决这烫手的难题?别以为本魔后是三岁孩童,会轻信你的花言巧语。
说吧,除了你刚刚所言,到底还藏着什么不可告人的盘算?”她的眼神仿佛两把利刃,似乎要直接穿透血医鬼见愁的伪装,将他心底最隐秘的想法都挖出来。
血医鬼见愁听到魔后千影如此尖锐的质问,却并未有丝毫恼怒之色。
相反,他咧嘴一笑,那被鲜血染红的牙齿在昏暗的营帐中显得格外狰狞,犹如来自地狱的恶鬼。
他不紧不慢地伸出舌头,舔了舔嘴角残留的血迹,这才缓缓开口说道:“好说,好说。魔后您如今贵为魔族至尊,高高在上,掌控着魔界的无上权力,一声令下,万魔莫敢不从。可您再瞧瞧我血族如今的状况,那所谓的王,不过是个乳臭未干的毛头小子,毫无远见卓识,也无驾驭血族的雄才大略,把好好的血族治理得乌烟瘴气,混乱不堪。”
说到此处,他的眼神中陡然闪过一丝难以抑制的不屑与赤裸裸的贪婪,那眼神仿佛一头饿狼盯上了猎物。
“我若倾尽全力帮您解决这长安之困,顺利拿下这座固若金汤的城池,为魔血两族联盟立下汗马功劳,也不求别的什么丰厚回报。只需要您在事成之后,动用您魔族至尊的影响力,帮我登上血族之王的宝座就行了。
如此一来,对您而言,不仅成功拿下长安,极大地拓展了魔族的势力范围,魔威必将远扬四方;而我呢,也能实现心中梦寐以求的抱负,掌管血族,带领血族走向辉煌。这对我们双方而言,岂不是一桩两全其美的大好事?您既能得到实实在在的利益,又能顺手帮我一把,何乐而不为呢?”
魔后千影听了血医鬼见愁这番话后,陷入了深深的沉默。她微微皱眉,精致的面容上浮现出一丝凝重之色,眼神在营帐内四处游移,思绪如飞转的车轮,快速权衡着其中的利弊得失。
她心里比谁都清楚,血族在实力上历来就无法与魔族相提并论。
否则,在这魔血两族联军之中,又怎会没有血族的指挥官一同参与军事决策,而是由她魔族一方全权代表指挥呢?
如果这血医鬼见愁真的有切实可行的办法打破如今攻打长安的僵持局面,借助他的力量,或许真能成为破局的关键。
可这血医鬼见愁行事向来诡异莫测,心思犹如海底针,谁又能保证他不会在事成之后翻脸不认人,过河拆桥,给自己和魔族带来新的、更大的麻烦呢?这其中的风险,不得不让她谨慎对待。
沉默良久之后,魔后千影缓缓开口,她的目光如同一把重锤,紧紧锁住血医鬼见愁,声音冰冷而沉稳,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你凭什么让本魔后相信你?你又究竟有什么锦囊妙计,能确保万无一失地拿下长安?若是你拿不出足以让本魔后信服的东西,就休怪我不念情面,这营帐可不是你想来就来、想走就走的地方!”
她身上的魔力悄然涌动,整个营帐内的温度仿佛瞬间下降了好几度,让人不寒而栗。
血医鬼见愁嘴角缓缓勾起一抹极为阴鸷的笑容,那笑容如同夜空中划过的一道诡异闪电,瞬间打破了营帐内原本凝重的气氛。
他的双眼闪烁着令人毛骨悚然的光芒,缓缓抬起那只干枯如柴、仿佛被岁月抽干了血肉的手,用他那细长且指甲泛黄的手指,直直地指向营帐之外那堆积如山的尸首。
那些尸首层层叠叠,宛如一座由死亡堆砌而成的小山,散发着令人作呕的血腥气和腐臭味,在营帐外的昏暗中影影绰绰,仿佛无数冤魂在黑暗中挣扎。
“魔后殿下,您不妨好好瞧瞧外面那堆积如山的一百万尸体,”他的声音干涩得如同两片砂纸相互摩擦,尖锐而又阴森,如同夜枭在深夜发出的凄惨啼叫,在营帐内如幽灵般阴森地回荡着,“在你们魔族眼中,这些不过是毫无用处的累赘,不过是这场残酷战争遗留下来的废弃物,一文不值。但对我而言,它们却是无价之宝,是足以扭转当前战局、决定胜负走向的强大战斗力啊!”
血医鬼见愁说到此处,眼中闪烁的狂热光芒愈发强烈,仿佛那些横七竖八的尸体已然成为了他手中掌控的千军万马,即将为他带来无上的荣耀与权力。
魔后千影眉头瞬间紧紧皱起,犹如两座即将碰撞的山峰,眼中刹那间闪过一丝深深的疑虑与浓浓的警惕。
她微微眯起双眼,冷冷地盯着血医鬼见愁,语气中满是质疑与不屑,冷冷地问道:“你这话到底是什么意思?难不成你还真能拥有起死回生的神通,让这些已经死去的人重新站起来,心甘情愿地为你冲锋陷阵?哼,别在这里说些不着边际、哄骗三岁孩童的疯话了,有什么鬼主意,就痛痛快快地说出来!”
魔后千影的声音如同腊月里的寒风,冰冷刺骨,带着魔族至尊独有的威严与霸气,在营帐内回荡,仿佛要将血医鬼见愁那看似荒诞不经的话语冻结。
血医鬼见愁却并不慌张,他微微摇了摇头,那脸上神秘的银色面具在营帐内摇曳的烛光下闪烁着诡异而奇幻的光泽,仿佛面具上那些神秘的纹路都活了过来,正在诉说着不为人知的秘密。
“魔后殿下,我自然没有让死人复生这般逆天的本事,”他一边说着,一边用那瘦骨嶙峋的手缓缓伸进那破旧不堪却又透着神秘气息的药箱里,摸索了一阵后,掏出一个小巧玲珑的琉璃瓶。那琉璃瓶晶莹剔透,里面盛放着一种散发着幽绿光芒的液体,在瓶中缓缓晃动,仿佛有生命一般,透着一种令人胆寒的神秘力量,“但是,我却能略施小计,把这些尸体变成一种比千军万马更为可怕的武器——疾病。”
他将那琉璃瓶举到眼前,对着烛光轻轻转动,那幽绿的光芒在他脸上闪烁,映照出他那隐藏在面具后的扭曲表情。
“您瞧,我只需将这瓶中的药剂洒在那些尸体上,再配合一些只有我知晓的特殊手段,就能引发一场可怕至极的瘟疫。这种瘟疫就如同死神的镰刀,传播速度极快,所到之处,无人能够幸免,而且无药可医。只需短短数日,整个长安城便会陷入一片混乱,变成真正的人间地狱。
到那时,大宁军队自顾不暇,城内百姓哭天喊地,整个长安城将陷入无尽的恐惧与绝望之中。而我们,便可趁虚而入,轻而易举地拿下长安,踏平这座阻碍我们的坚城。”
血医鬼见愁眼中满是得意之色,仿佛已经亲眼看到了长安城在瘟疫肆虐下逐渐沦陷的场景,仿佛胜利已然在握。
魔后千影听闻此言,心中不禁一阵剧烈的犹豫。
她深知,这的确是一个狠辣到极致且极具杀伤力的计策,如果真的能够成功实施,那么长安这座久攻不下的城池便唾手可得,魔血两族联盟的势力也将得到极大的扩张。但此计实在太过残忍,一旦实施,城中无数无辜百姓都将在这场可怕的瘟疫中生灵涂炭,势必会引起其他各族的恐慌与反感,从而引发更广泛的仇恨与对抗。
而且,瘟疫这东西就如同脱缰的野马,一旦失控,蔓延到魔血两族的营地,后果将不堪设想,整个魔血联军都可能在这场瘟疫中遭受灭顶之灾。
“此计虽毒,的确有可能打破当前的僵局,但其中的风险实在太大了。若瘟疫一旦失控,像洪水猛兽般肆意蔓延,我们自己也会深受其害,甚至可能万劫不复。再者,如此残忍的手段,恐怕会引起其他各族的强烈不满,对我们日后在魔界乃至整个天下的计划都极为不利。这其中的利害关系,你难道不清楚吗?”
魔后千影目光如炬,紧紧盯着血医鬼见愁,试图从他那被面具遮挡的表情中看出一丝破绽或者诚意。
血医鬼见愁却不以为然地轻轻笑了笑,那笑声如同鬼魅的低吟,在营帐内回荡。
“魔后殿下,您无需如此担忧。我既然敢提出这个计策,自然是有十足的把握控制瘟疫的传播范围,保证不会波及我们的营地分毫。我对这药剂的特性了如指掌,那些特殊手段更是万无一失。至于其他各族,等我们成功拿下长安,实力大增,成为这天下的霸主,他们又岂敢再多说半句?
这可是千载难逢的绝佳机会啊,一旦错过这次,再想攻下长安,那可就难如登天了。魔后殿下,机不可失,时不再来啊!”
他的声音充满了蛊惑的意味,如同一条无形的绳索,试图紧紧勒住魔后千影的意志,说服她采纳自己的这条毒计。
魔后千影眼神锐利如鹰,紧紧地盯着血医鬼见愁,那目光仿佛要穿透他脸上的银色面具,直抵其内心深处。
二人皆为天道榜十境初窥的顶尖高手,在魔界的广袤天地间,这样的实力足以令无数妖魔胆寒。
魔后千影在心中暗自权衡,思绪不由自主地飘向那血族如今的掌权者——那个被众人私下称作“孩子王”的家伙。
回想起这段时间在联盟中的种种,那所谓的血族之王,确实如血医鬼见愁所说,毫无出众的能力,在这场关乎魔血二族命运的征战里,始终未能展现出任何能扭转局势的本事,仿佛只是个可有可无的存在。
魔后微微眯起双眸,眸中寒芒闪烁,透着深深的审视与毫不掩饰的警惕。
她的声音仿佛是从九幽地狱传来,冰冷刺骨,带着上位者与生俱来的威严与不容置疑的谨慎:“阁下这看似绝妙的计策,背后却藏着诸多隐患,不得不防啊。你今日能想出如此阴狠毒辣的法子来对付大宁,难保日后不会将同样的手段用在我魔族身上。到那时,整个魔族都将陷入万劫不复的深渊,我又怎能轻易轻信于你?”
魔后千影的每一个字都仿佛重若千钧,在营帐内沉闷的空气中缓缓回荡。
血医鬼见愁听闻魔后这般质问,脸上立刻露出一副夸张至极的无奈神情,仿佛自己遭受了天大的委屈。
他一边连连摇头,一边摊开那双瘦骨嶙峋的手,急切地辩解道:“魔后殿下,您这可就实在是太多虑了啊!我鬼见愁虽说行事风格向来不按常理出牌,但还不至于愚蠢到自毁前程。如今魔血二族已然结盟,彼此的命运早已紧紧捆绑在一起,一荣俱荣,一损俱损。我若对魔族使出这般阴险手段,那无疑是自毁长城,等同于亲手将自己推向万劫不复之地啊!
我一心所求,不过是登上血族之王的宝座,凭借我的能力带领血族走向前所未有的辉煌,进而与魔族携手共进,一同征服这天下。如此光明正大的野心,又怎会做出那等损人不利己、自掘坟墓的蠢事呢?魔后殿下,您可一定要明鉴啊!”
血医鬼见愁的语速极快,言辞恳切,试图用这一番话语打消魔后心中的疑虑。
魔后千影冷哼一声,那声音犹如寒冬里的冰裂声,透着深深的不屑与怀疑,显然并未完全相信他的这番说辞:“哼,在这弱肉强食、人心叵测的魔界,谁又能真正看透谁呢?
我魔族向来行事果决,从不拖泥带水,但如此关乎魔族生死存亡的重大之事,容不得半点马虎,不得不谨慎对待。你莫要以为几句花言巧语就能哄得本魔后轻易点头。”
血医鬼见愁听闻,微微摇头,眼神中闪过一丝焦急,语气中更是带着几分怂恿的意味:“魔后如此这般优柔寡断,实在不像是魔界至尊该有的风范啊!想我魔血二族,在这魔界纵横多年,哪一次行事不是杀人不见血,手段狠辣果断?
此次攻打长安,摆在眼前的是千载难逢的绝佳机会,一旦错过,恐怕日后再难有这般契机能将其攻下。难道魔后您就甘愿眼睁睁地看着魔血两族无数英勇将士抛头颅、洒热血,最终却徒劳无功,白白牺牲吗?那些死去将士的鲜血,难道就要这样无声无息地流淌,得不到任何回报吗?”
血医鬼见愁的声音愈发激昂,仿佛要将心中的急切通过这言语传递给魔后千影。
魔后千影陷入了深深的沉默,她的内心此刻犹如翻江倒海一般,天人交战。
一方面,她对血医鬼见愁此人实在是忌惮至极,深知他行事诡异,心思难测,不得不防这背后极有可能隐藏着不可告人的巨大阴谋;另一方面,成功拿下长安的诱惑实在是太大了,如同一块散发着诱人光芒的巨大磁石,吸引着她。
若真能顺利攻克长安,魔族的霸业便可迈出坚实且关键的一步,从此在魔界的地位将更加稳固,甚至有望称霸整个天下。
她心中十分清楚,这无疑是一场惊心动魄的豪赌,赌赢了,魔族将踏上辉煌的巅峰,俯瞰众生;赌输了,整个魔族都可能陷入万劫不复的深渊,永无翻身之日。
片刻之后,魔后千影缓缓抬起头,原本紧锁的眉头渐渐舒展开来,眼中闪过一丝决然的光芒,仿佛做出了一个重大的决定。
她直视着血医鬼见愁,一字一顿地说道:“好,本魔后暂且信你一回。但你给我牢牢记住,若你敢在其中耍什么花样,敢有一丝一毫对我魔族不利的举动,本魔后定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死无葬身之地!现在,这药剂究竟该如何使用,你且一五一十、细细说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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