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5章 存在基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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存体论：太虚观三老论存在之用舍

卷一 玄门叩问：存在之体用辨

时维己酉，霜落松阶。太虚观主青岚子、访客白石生、门人绛雪生围坐丹炉旁。忽有玄衣客踏雪而入，长揖曰：\"晚生尝闻'存在可不用，不可无'，然观夫清末北洋水师，船械俱在却未战先溃，此非存在空设欤？又若今之藏家，蓄古玉而不佩，藏兵甲而不试，存在之体用，果何别耶？\"

青岚子拨弄丹火，指炉中精铁曰：\"客见此铁乎？锻为剑则可卫身，熔为器则可适用，然纵不锻不熔，其质犹存。《老子》云'三十辐共一毂，当其无，有车之用'，存在之体，犹辐毂之质，虽未显用，实为用本。清末水师之败，非船械之过，乃用存之道失也。昔秦孝公藏商君之法于府库，虽未遍行，而变法之基已立，此非法之存在，乃治乱之先机也。\"

白石生击节而和：\"观主之言，暗合《庄子》'鹪鹩巢林，不过一枝；偃鼠饮河，不过满腹'之理。存在之体，如林河之广，虽不悉用，然不备则无以为用。班超持汉节入西域，节旄未指而诸国震栗，此何者？汉威之存在，寄于一节，若节旄已毁，虽有千言，莫能服人。西哲海德格尔谓'存在是时间的绽放'，然绽放之基，正在于体之恒存。\"

绛雪生捧剑匣进曰：\"师长之论，可譬诸此剑。越王允常铸'纯钧'，藏于武库二十载未试，及阖闾用之，破楚七十城。剑之存在，非为常击，实为威存。今之强国蓄核弹头，多而不发，非不用也，乃用存之道也。《孙子兵法》云'不战而屈人之兵'，屈人者，非空言也，实存在之体足以慑敌耳。\"

玄衣客再拜曰：\"请问诸公，存在之体，当若何存之？\"青岚子指庭中石础曰：\"此为观前唐础，虽承殿千年而不露，然殿无础则倾。个人之存，犹础之埋地，虽不炫于外，实固其本。陶朱公三致千金而散之，非财无用，乃存商道之体；今之学者皓首穷经，非为炫博，乃存学问之体。若夫炫存在而忘其本，犹刻舟求剑，舟行而剑不存矣。\"

卷二 用舍之辨：存在之威慑论

白石生鼓琴作《塞下曲》，谓玄衣客曰：\"客疑存在不用之故，试观张衡地动仪：龙首含珠而不坠，非珠无用，乃候震之体存也。存在之威慑，犹珠悬于上，虽未坠而百僚竦惧。清末海军经费被挪，船械锈敝，譬如珠落于地，虽形仍在，而威慑已失。《商君书》云'国待农战而安，主待农战而尊'，农战之存在，非日日用之，乃为国本。\"

青岚子展《史记·货殖列传》曰：\"范蠡居陶，蓄甲兵而不试，然诸侯不敢犯其境，此何者？甲兵之存在，如虎在山，百兽自惊。今之企业蓄专利而不立马投产，非专利无用，乃待市场之机。西哲克劳塞维茨谓'战争是政治的延续'，然政治之基，正在于实力之存在，如大厦之有承重墙，虽不居人，实为楼本。\"

绛雪生举沙漏曰：\"师长之论，可譬诸此漏。沙流不止而器恒在，器之存在，非为显形，乃为计时之体。昔秦始皇筑长城，胡人不敢南下而牧马，长城之存在，非日日御敌，乃为边患之防。今之航母游弋大洋，非每战必用，乃为海权之证。存在之体，如沙漏之器，用虽有时，体不可无。\"

玄衣客曰：\"若然，存在之体，何以证其非虚？\"白石生指窗外雪山曰：\"客见那雪岭乎？千年不化而人不敢轻犯，非雪能伤人，乃山之存在示险也。古之贤君蓄粮于仓，虽遇大饥而民不叛，非粮尽食之，乃知仓之有粮。西哲培根谓'知识就是力量'，知识之存在，如仓中之粮，虽未尽用，乃为力量之本。\"

青岚子抚掌曰：\"善哉！存在之体，如渊中之龙，虽未腾渊，而鳞爪已具。《老子》云'保此道者不欲盈，夫唯不盈，故能蔽而新成'，不盈者，存体以待用也。故班超以三十六人定西域，非恃人少，乃恃汉节之体存；商君徙木立信，非恃木重，乃恃法令之体固。今之学者谓'存在先于本质'，先存其体，本质自显。\"

卷三 存亡之机：存在之战略论

玄衣客蹙眉曰：\"晚生闻之，存在之体如基石，然清末之败，岂非基石倾颓欤？愿闻存体之要，何以固国本？\"青岚子叹曰：\"悲夫！清末之失，非无基石，乃基石朽也。北洋水师之船，铁壳内朽，如朽木为基，风雨至则倾。《左传》云'居安思危，思则有备'，备者，存体之谓也。秦自孝公纳商君之法，虽六国合纵而不能破，非日日用兵，乃武备之体存也。\"

白石生展《汉书·西域传》曰：\"汉武凿空西域，置都护府而不常发兵，然诸国不敢叛，此何者？都护之存在，如北斗在天，众星自拱。今之强国重核威慑，非欲用之，乃欲存之以为和平之基。西哲康德谓'永久和平需要实力保障'，实力之存在，如城墙之固，虽不常御敌，然无墙则城危。\"

绛雪生进曰：\"师长之论，可征诸医理。人之存体，在精、气、神；国之存体，在武、财、智。清末之病，如人精亏气耗，虽形骸尚存，而根本已失。昔者岳飞治军，蓄锐不妄发，故金人谓'撼山易，撼岳家军难'，此非日日征战，乃军魂之体存也。今之企业蓄人才而不滥用，非弃人才，乃存发展之体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