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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强忍着内心翻涌的情绪,微微颤抖着声音,小心翼翼地说道:“陛下,他们在各处大肆宣扬,声称您勾结魔族血族,致使天下生灵涂炭,民不聊生。
人族自当年便立下约定,若是统治者昏庸无道,丝毫不顾天下苍生的死活,那么,每一个心怀正义的人族子民,皆有权替天行道,将其诛之……”
守将一边说着,声音愈发微弱,仿佛每一个字都用尽了他全身的力气,同时,他还偷偷地观察着皇帝的反应,心中满是忐忑。
皇帝听闻此言,脸色瞬间变得铁青,犹如暴风雨来临前那阴沉得可怕的天空。
他气得浑身发抖,双眼几乎要喷出火来,愤怒地咆哮道:“这简直就是一派胡言!彻头彻尾的造谣污蔑!分明是有人居心叵测,蓄意谋划,妄图颠覆朕的江山社稷!朕乃大雍之主,受命于天,岂容这些乱臣贼子肆意诋毁!”
他猛地转过头,用那恶狠狠的眼神死死地盯着守将,仿佛要将其生吞活剥,接着声嘶力竭地吼道:“你还愣在这儿干什么?还不赶紧把五万羽林卫统统给朕调进来!务必守住金陵城,保护好朕的安全!若是有半分差池,朕定要拿你问罪,诛你九族!”
守将心中虽对皇帝的昏庸无能厌恶到了极点,但在这生死攸关的时刻,也只能强压下心中的不满。
他连忙“扑通”一声重重地磕头,额头撞在地面上发出沉闷的声响,战战兢兢地说道:“陛下息怒,陛下息怒啊!微臣这就去办,这就去办!”
说罢,他连滚带爬地起身,不敢有丝毫耽搁,慌慌张张地匆匆跑出去调集羽林卫。
在转身的瞬间,他心中暗自叹息:唉,这大雍的江山,怕是要在这个昏庸无道的皇帝手中毁于一旦了……再这样下去,天下苍生又不知要遭受多少苦难。
大雍皇帝此刻犹如一座即将喷发的火山,浑身散发着令人胆寒的怒火。
他怒目圆睁,那双眼眸仿佛要喷出火来,恶狠狠地扫视着下方一排排噤若寒蝉的臣子们。
他气得浑身发抖,双手紧紧握拳,大声咆哮道:“你们这群无用的废物!到底是怎么把事情弄成这样的?竟然让这种大逆不道之事发生,你们简直就是误朕啊!朕且问你们,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竟敢号称侠客的,不,分明就是罪该万死的反贼,究竟是何方神圣?”
皇帝那愤怒与恐惧交织的声音,如同一把重锤,在空旷的宫殿内来回撞击回荡,震得臣子们的身子不由自主地微微颤抖,每个人都低着头,大气都不敢出,生怕成为皇帝怒火的下一个发泄对象。
沉默了片刻,一位平日里还算有些胆识的臣子,战战兢兢地从队伍中站了出来。
他的头垂得极低,几乎要贴到地上,声音小得如同蚊蝇嗡嗡,却又因皇帝的逼问而不得不鼓起勇气说道:“陛下,此人名叫刘钊铭,正是前礼部侍郎刘正堂的儿子。那刘正堂,之前就因对陛下您的决策多有微词,被罢黜官职。没想到他的儿子如今竟如此大胆,聚众谋反,实在是罪不容诛啊。”
“刘钊铭?刘正堂的儿子?”
皇帝听闻这个名字后,先是猛地一怔,仿佛被人当胸打了一拳,脸上的肌肉瞬间抽搐了几下。
紧接着,滔天的怒意如汹涌的潮水般涌上他的脸庞,他咬牙切齿,一字一顿地吼道:“岂有此理!朕当时真是妇人之仁,怎么就没痛下杀手,杀了他们全家斩草除根!留着他们,如今竟养虎为患,公然与朕作对,妄图颠覆朕的江山社稷!
你们这群臣子,平日里吃着朕的俸禄,关键时刻却一个个都成了缩头乌龟!现在你们倒是说说,面对这个局面,该怎么办?啊?”
皇帝一边怒吼,一边用手指着下面的臣子们,那手指因为愤怒而不停地颤抖,眼中满是责怪与怨恨,仿佛要将所有的过错都归咎于这些臣子身上。
在这风云变幻、气氛紧张得如同即将引爆的火药桶般的朝堂之上,大雍皇帝的愤怒吼声如雷霆般炸响,震得宫殿内的空气都为之颤抖。
臣子们一个个低着头,大气都不敢出,然而,在这看似平静的表象下,不少臣子的心中早已是暗流涌动,各自打着为自己谋求生路的小算盘。
他们心里都清楚,那传承已久的人族协定,绝非一纸空文,而是深深烙印在每一个人族心中的铁律。
违背这协定,就等同于站在了天下人的对立面,必将遭受万民的唾弃与讨伐,最终落得个身败名裂、遗臭万年的凄惨下场。如今大雍皇帝的种种行径,勾结魔族血族,致使生灵涂炭,早已将这协定践踏得粉碎,惹得天怒人怨。
此时,有些嗅觉敏锐、深谙生存之道的臣子,再也无法压抑内心如潮水般涌来的恐惧,以及对自身安危的深深忧虑。
趁着所有人的注意力都被皇帝那狂风暴雨般的怒火,以及那如黑云压城般即将兵临城下的危机所吸引,他们开始偷偷地、小心翼翼地挪动脚步,如同害怕惊起天敌的小兽,每一步都充满了紧张与谨慎。
他们脚底仿佛抹了油一般,悄无声息地朝着殿外溜去。他们心里明白得很,刘钊铭不过是第一个勇敢地站出来,向这腐朽统治亮剑的人罢了。
即便没有刘钊铭,在这民怨沸腾的当下,迟早也会有其他义士挺身而出,高举讨伐的大旗,来终结这昏庸无道的统治。继续留在这摇摇欲坠的朝堂,陪着这已然失尽民心的皇帝一条道走到黑,最终的结局只能是成为王朝覆灭的陪葬品。
其中一位平日里就以见风使舵、八面玲珑着称的臣子,眼珠子滴溜溜地转了好几圈,如同一只狡黠的狐狸,在心中迅速权衡着利弊。
他先是装作不经意间整理自己的朝服,微微弯下腰,以此来掩饰自己渐渐后移的脚步。他的心跳如擂鼓一般剧烈,每迈出一小步,都紧张得额头布满了密密麻麻的汗珠,豆大的汗珠顺着脸颊滑落,浸湿了他的衣领。
他时刻警惕着,生怕一个不小心就被皇帝或是其他同僚察觉到自己的意图。好不容易,他一点点地蹭到了殿门附近,眼睛紧紧盯着皇帝与众人,瞅准了一个众人注意力稍有分散的绝佳时机,如同一只受惊的兔子,以最快的速度侧身一闪,便溜出了大殿。
紧接着,他头也不回地朝着宫外拼命奔去,那慌乱的背影,仿佛身后正有张牙舞爪的洪水猛兽在穷追不舍。
而另一位臣子,用眼角的余光瞥见了同伴那偷偷溜走的举动,心中瞬间涌起一阵慌乱与不安。他的内心天人交战了一番后,理智最终战胜了所谓的忠诚。
他故意清了清嗓子,发出几声略显突兀的咳嗽声,成功吸引了周围几人的短暂注意。就在众人将目光投向他的这一瞬间,他趁机偷偷地朝着殿外挪动脚步。
他一边走,嘴里还小声地嘀咕着,声音虽小,但在这寂静又紧张的朝堂中,却仿佛带着一种别样的惶恐:“唉,这大雍怕是气数已尽,要变天了啊。此时不走,更待何时,再留下来,恐怕性命都难保咯。”
就这样,在这混乱不堪的朝堂之上,陆陆续续有臣子按捺不住心中的恐惧,悄悄离开了这是非之地,原本庄严肃穆、臣子林立的朝堂,因为这些人的逃离,愈发显得空荡与慌乱,宛如一座即将倾塌的大厦,摇摇欲坠。
大雍皇帝听着那几个臣子脚底抹油溜走时,衣袂摩擦与脚步挪动发出的细微声响,感觉每一下都像重锤敲击在自己的心上。
他怒目圆睁,用那充满血丝与怨毒的双眼,扫视着朝堂上剩下的寥寥几人,心中的恐惧如同汹涌的潮水般翻涌,愤怒更是如熊熊烈火般燃烧,两种情绪交织在一起,让他几乎失去理智。
他猛地站起身来,双手用力拍打着龙椅的扶手,伴随着“砰砰”巨响,大声吼道:“羽林卫呢?朕那忠心耿耿的五万羽林卫都到哪里去了?朕不是已经下令,让他们立刻进宫护驾吗?一个个都聋了吗?”
他的声音因为愤怒和恐惧而变得尖锐刺耳,在这原本庄严肃穆、此刻却显得格外空荡的朝堂上疯狂回荡,带着一种让人胆寒的绝望意味。
就在这令人窒息的沉默与混乱之中,一个身形佝偻、瘦骨嶙峋的太监,迈着细碎而急促的小步,如同一只受惊的老鼠般,战战兢兢地走进了殿内。
他脑袋低垂得几乎要贴到地上,根本不敢直视皇帝那仿佛能喷出火来、吃人般的凶狠眼神。
他的身体如同秋风中的落叶般瑟瑟发抖,哆哆嗦嗦地说道:“陛下,大事……大事不好了啊……”他的声音带着哭腔,仿佛下一秒就要崩溃。
停顿了片刻,他艰难地咽了口唾沫,继续说道:“金陵城守将……他……他竟然违抗圣旨,把羽林卫都调走了。他说……他说要去抵御城外那打着‘替天行道,刺杀昏君,还大雍太平!’旗号的叛军。现在……现在这皇宫里头,就只剩下您家族多年来精心豢养的死士五千人了……”
大雍皇帝听闻此言,犹如一道晴天霹雳直直劈下,整个人瞬间像被抽去了脊梁骨一般,无力地瘫坐在龙椅上。
他的眼神变得空洞无神,面如死灰,仿佛灵魂已经出窍。他的嘴唇不受控制地颤抖着,用微弱得几乎听不见的声音,喃喃自语道:“完了……一切都完了……这是要活生生地逼朕死啊……朕待他们不薄,为何……为何都要背叛朕……”
过了许久,大雍皇帝才缓缓抬起头来,原本黯淡的双眼之中,陡然闪过一丝疯狂与决绝的光芒。
他紧紧咬着牙,腮帮子因为用力而高高鼓起,从牙缝中挤出几个字:“好……好一个刘钊铭,好一个吃里扒外的金陵城守将!既然你们都敢背叛朕,朕也不会坐以待毙。就算是死,朕也要和你们拼个鱼死网破!”
说罢,他双手紧紧握拳,仿佛要将心中的愤怒与不甘,都通过这紧握的双拳发泄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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