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7章 圣殿栖心,墨痕凝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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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了?”白衣女子察觉到他的停顿,顺着他的目光看向巷尾,那里的石板缝里钻出株新绿的草,正顶着露珠摇晃,“是不是累了?前面有家‘墨香居’。”她的指尖拂过陈秋的手腕,那里的红头绳结打得很紧,是瑶瑶昨晚特意重新系的,说是“这样就不会分开了”。
四、市井藏暖,暗纹初显
墨香居的木窗正对着片小小的荷塘,荷叶上的露珠滚落在水面,溅起细碎的涟漪,像砚滴落进清水。陈秋舀起一勺莲子羹,瓷勺碰到碗沿发出清脆的响,羹里的桂花浮在表面,与窗外的荷塘相映,倒像是把整个秋天都盛进了碗里。
“杨先生说这洞天像块被文气裹住的墨玉。”老者坐在对面,正用竹筷轻轻拨弄碗里的莲子,“千年来风调雨顺,连虫害都少,全靠地脉深处的‘文心晶’镇着。”他的话音刚落,窗外的荷塘突然泛起圈诡异的波纹,水面竟微微发暗,像被滴进了墨,转瞬又恢复清澈,快得让人以为看花了眼。
瑶瑶正用糖凤凰的翅尖逗小白狐,小家伙的尾巴尖扫过桌面,带起的风竟让桌上的墨锭轻轻跳了下。“爷爷,你看墨锭在跳舞!”她拍手笑,却没注意到墨锭底部的纹路上,沾了丝极细的灰,像从地底钻出来的。小白狐突然对着地面龇牙,喉咙里发出警惕的低吼,尾巴的白毛根根竖起,像团炸开的雪。
陈秋的指尖突然发凉,心口的秘印竟微微刺痛起来。他低头看向桌腿,青竹的纹路里藏着道极细的缝,细得要用指甲才能抠到,缝里的灰是暗沉的黑,与洞天里常见的青灰截然不同。他想起今早巷尾的震颤,想起荷塘的异波纹,心底突然升起丝不安,像有根细针在轻轻扎着。
“先生们在说什么?”白衣女子的声音拉回他的思绪,邻桌的几位大儒正低声交谈,语气里带着忧虑,“……地脉的文气好像弱了些……”“昨晚观星台的仪器动了……”“杨先生今早去了后山禁地,说是要查探什么……”他们的话像散落的珠子,被陈秋悄悄串了起来,串成条带着寒意的线。
五、禁地探踪,裂痕隐忧
后山的竹林比别处更密,阳光透过叶隙洒下,在地上织成流动的光斑,像无数跳动的墨点。禁地的石门藏在竹林深处,门楣上刻着“镇文”二字,笔锋深峻,带着镇压的威严,门缝里渗出淡淡的凉意,与洞天的暖气相斥,像块冰藏在炭火里。
“杨先生就在里面。”老者的竹杖点在石门旁的青石上,那里的苔藓颜色比别处深,像吸足了水汽,“他说半年前地脉波动时,这石门缝里渗出过黑灰,和古籍里记载的‘戾气’很像。”话音刚落,石门突然轻轻震颤,门缝里的凉意更浓了,竟在地面凝成层薄薄的白霜,又迅速消融。
陈秋靠近石门,指尖刚触到门楣的刻字,就听见地底传来沉闷的轰鸣,像有巨兽在深处翻身。门后的光晕突然暗了下,隐约能看见杨先生的身影,他正举着狼毫笔,笔尖的墨在半空凝成屏障,挡住从地底渗出的丝丝黑气,那些黑气碰到墨屏就发出滋滋的响,像被灼烧的烟。
“是文心晶在松动。”杨先生的声音透过石门传来,带着疲惫却依旧坚定,“半年前的波动震裂了晶核的外层,戾气正顺着裂缝往上涌,我用文气暂时封住了,却撑不了太久。”他的笔锋突然顿了下,墨屏上竟出现道细微的裂痕,像冰面初裂,“这洞天的安宁,或许快到头了。”
瑶瑶突然抱紧小白狐,小家伙的尾巴尖亮得发白,正对着石门后的黑气低吼。“杨爷爷,用我的童心印好不好?”她把玉简举到石门缝前,玉简的金光碰到黑气,竟让那些丝丝缕缕的黑瞬间退散,像雪遇骄阳,“你看,它不怕坏东西!”
白衣女子的琵琶突然共鸣,琴音缠绕着陈秋的光翼纹路,在石门周围织成道翠绿的网,将渗出的凉意牢牢锁住。“我们可以帮你。”她的声音里带着不容置疑的坚定,琴身的“芸”字与石门的刻字相呼应,竟让震颤的石门安稳了几分,“就像以前那样,我们一起面对。”
陈秋望着石门后杨先生疲惫却依旧挺直的背影,突然明白这世外桃源的安宁从不是天生的,而是有人在暗处用脊梁撑着这片天。他握紧身边两人的手,掌心的温度透过皮肤传来,像股暖流汇入心底,压过了那丝不安。地底的轰鸣还在继续,但此刻,他听见的更多是彼此的心跳,像鼓点般坚定,在这藏着裂痕的洞天里,敲出温暖的回响。
暮色渐浓时,石门缓缓合上,将地底的戾气与外界的安宁隔开。杨先生的身影隐在门后,狼毫笔依旧举着,墨屏的光透过门缝洒在地上,像条温暖的路,通向未知却充满希望的明天。陈秋牵着瑶瑶的手,白衣女子跟在身侧,三人的影子被夕阳拉得很长,交叠在一起,像朵永不凋谢的花,开在这可能即将风雨飘摇的墨渊洞天小世界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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